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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連連打起噴嚏,一聲比一聲響。先是找了村裡的醫生開了點藥,吃完也不見好,倒有了愈發嚴重之勢。
天天擦鼻涕的紙都能堆成山,親個嘴沒幾秒就叫著要憋死了。
憐聲被迫裹著被子坐在床沿,愁眉苦臉,沒了往日的笑顏,對下邊正給他洗腳的男人說,“我是不是得了重病?你偷偷瞞著我。”
周嶺椿掀起眼皮瞅他一眼,說:“感冒,明早去鎮子裡的醫院瞧。”
憐聲說:“那不去了吧,去鎮子有什麼用,鎮子裡的藥就不苦嘛。”
他的腳在熱水裡泡了很久,周嶺椿拿粗糙的指頭給他按摩,按大點力氣就叫,這會兒兩隻腳都泡得紅通通。男人把他的腳抬起來架在腿上,拿柔軟的毛巾仔細擦著,說,“去,到時候開甜的。”
擦完腳,周嶺椿把憐聲塞進被窩裡,命令要憋出汗來,憐聲連忙抓著男人的手說,“那明天看完我們去趕集嗎?”
“看時間。”
這是可以的意思,憐聲就寬慰地躺平在床上。他閉上眼睛,睫毛映下來一層陰影在眼瞼下方,腳在被子裡搓了搓,鼻音很重,“那明天起早點,你給我穿上次在城裡買的衣裳。我們看完趕去吃集裡的早飯……哦對了,別忘了給我梳頭,太早我睜不開眼睛。”
屋裡昏黃的燈落在白嫩的臉上,像是珍珠打上了一層暖光。
早上天邊剛露出魚肚白二人就出發,去到鎮裡醫院人家才開門,周嶺椿找到看病的醫生,把穿了兩件衣服熱得一身汗的憐聲放到人家對面的板凳上。
醫生大約四十來歲,戴著副眼鏡,以往周嶺椿總時不時來這給奶奶開藥。
“怎麼了?”醫生看了一眼憐聲。
憐聲正拿著紙檫鼻涕,周嶺椿替他回答了,“我婆娘感冒三天了,一直不好。”
“吃藥了嗎?”
“吃了,沒用。”
周嶺椿說讓醫生再開點好藥給他,好得快。
憐聲在一旁因為感冒聲音不清不楚地說:“我要甜一點兒的。”
醫生拿起放在桌旁的空白單子,問了憐聲的名字,寫完後突然抬起頭,看向正在接過憐聲手裡擦鼻涕紙的周嶺椿:“你老婆懷孕了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