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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萬沒想到的是,魏氏造化不淺。
才剛做了一個月的準皇子妃,又接到了九皇子冊立為太子的喜訊,魏氏這個皇子妃又成了準太子妃。
沒等這個大喜訊平靜下來,先皇又在元日前一天,禪位給太子,又緊鑼密鼓地在新皇登基半月後,魏氏和新皇大婚,魏氏又成了皇后。
這一連串的喜訊打擊下,魏皇后興奮地差點沒有挺過來。
魏皇后知道,她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這一切,全都是綺芙的功勞。
所以那日,魏皇后把所有人攆出去,鄭重地給綺芙行了一禮,感謝綺芙這些年來的輔佐,把她一個不被人看見的小官員閨秀,最終輔佐成了一代皇后。
也因此,這五年來,魏皇后對綺芙言聽計從,明面上綺芙是魏皇后的貼身大丫鬟,掌事姑姑。
實際上,綺芙才是大燕朝這座宮殿的女主人。
只是綺芙能夠幫著魏皇后算計任何事,任何人,卻無法讓元佑帝上魏氏的床,一個沒有子嗣的皇后,最後不會有好下場。
先皇后那麼得先皇恩愛,卻也因為沒有生下皇子,而鬱鬱寡歡,最終撒手人寰。
魏皇后既沒有皇上的恩愛,之前的敬重也在逐漸消失,等到哪一位後宮誕下皇長子後,魏皇后怕就要讓賢了。
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。
魏皇后處心積慮做到高位上,尤其還是女人中最尊貴的皇后之位,她怎麼捨得失去。
不但魏皇后害怕失去,綺芙更是怕失去。
她受過最底層的苦和羞辱,好不容易嘗道巔峰權利的滋味,讓她再回到底層去,不如殺了她。
既然害怕失去,就要死死地抓住。
綺芙眸子裡閃過陰狠,在魏皇后耳畔低語了會兒。
魏皇后神色一僵,有些緊張道,“本宮有點…怕?”
“娘娘若是怕,那便就算了。奴婢是受過苦的,左不過,再去受罷了。”綺芙說著手握在魏皇后肩膀上輕輕按壓著,聲音裡裹挾著無比痛惜的難過,“只是不捨得娘娘去受苦,奴婢心疼娘娘,才出此下策。其實,奴婢也是害怕的,可為了娘娘,再怕,奴婢也願意去做。
奴婢這條命是娘娘救下的,沒有娘娘,奴婢早就在亂葬崗裡變成野狗搶奪的口食,哪裡還能跟著娘娘享受這等富貴榮華。不過,既然娘娘覺得不妥帖,那就再想想。”
魏皇后雖然不聰慧,卻也不是個笨蛋,又在綺芙這些年耳濡目染下,到底還是有些認知的。
她知道再沒有比這個法子最快最有效也是最有利與她的,沉浸好一會後,低聲道,“本宮這胳膊…不礙事嗎?”
綺芙道,“太醫說了,不礙事的,已經上了最好的金瘡藥,說是最多兩天,就癒合了。再說,也用不上胳膊,到時候,娘娘記得不要碰到胳膊就無礙。”
魏皇后最終點了下頭,“那你,去安排吧。”
綺芙笑了,笑容裡滿是志在必得的光芒,“奴婢這就去安排,娘娘放心,奴婢定會辦地妥妥帖帖的。”沒有誰把拿到手裡的東西再讓出去。
之前那會兒還斜月如勾,清輝應照。
卻在此刻,烏雲堆積過來,遮掩了斜月,攬月閣失去了光輝,冷肅碾壓在周圍。
李福躬身道,“皇上,寒氣重了,還請皇上移駕回宮吧。”
秦王也起了身,“皇兄,今個兒也累了一天了,回去歇息把,明日還要早朝呢,想必明日定有一場硬仗要打呢。”
元佑帝頷首,又道,“你也要在明日晚膳前,把人送到永平侯府去,你告訴顧侯,今日的驚馬事件,若是再有一次,朕會替他管教整個侯府。”
秦王笑了,“皇兄,你這話一定會把顧侯嚇傻了,到時候,你不怕小皇嫂怪怨你?再說,餵馬的小廝是侯府的,不一定幕後指使的,也是侯府的,小皇嫂入選,得到好處的可就是侯府。”
元佑帝冷笑一聲,“害茜兒,無非就是不想茜兒入宮,如果是侯府外的人,便是連茜兒進睿王府見朕的機會都不會有。茜兒不但順順利利地進了睿王府,如果不是朕多事,按照排序好的時辰計算。
等茜兒表演完,離開王府,坐上馬車,應該是出了承御街,踏上朝陽大街時,那匹馬才會癲狂,而那會兒,街面上行人眾多,騷亂之下,誰還會注意馬癲狂是怎麼回事。
都會認為是一場意外。既然是意外,也就無人去關注侯府,朕更不會因為一個還未被明旨詔宣的秀女,大動干戈地去查驚馬事件是否是人為謀害,所以,驚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