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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嬤嬤的猶豫不決,可見是和府裡的人有關,所以她說不出口。
而管嬤嬤進來看賈氏那一眼,別人沒看見,可面對管嬤嬤的老夫人看見了。
老夫人的心沉了下去。
不等老夫人開口,雲氏立刻道,“管嬤嬤這般猶豫不決,莫非管嬤嬤想要包庇害我茜兒的兇手不成?”
“大夫人,老奴萬萬不敢有那樣的心思。”管嬤嬤噗通跪下來。她再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,更是曾經為老夫人險些命喪,可一旦真正遇上大事時,她終究也只是個下人。
平日裡,便是侯爺顧衡也會給管嬤嬤面子,很是禮遇管嬤嬤。
雲氏嫁進來做媳婦,當然也知道管嬤嬤的地位,可現在事關女兒,做母親的雲氏,此刻眼裡心裡只有女兒,“既如此,還請管嬤嬤說出來,到底何人指使劉四兒?”
管嬤嬤心裡哀嘆了下,只好道,“馬房小廝路友說,近幾日,三太太院子裡的成婆子的孫女兒叫翠兒的,和劉四兒來往。昨晚,門快要上鑰時,翠兒又來找劉四兒,倆人說了會兒話,還看見,翠兒給劉四兒懷裡塞了東西。
昨晚起夜當值的本該是趙強,劉四兒說他明日有事,今個兒下晌就得出府去,今個兒夜間不在府裡,就和趙強換了值,所以昨夜,便成了劉四兒起夜喂吃草料的。”
宮嬤嬤話落下,屋子裡的人全都震驚地看向賈氏。
賈氏臉色瞬時發白,騰地站起來,朝管嬤嬤的胸口一腳踹過去,“你個老貨,竟然敢誣陷我,誣陷主子該杖斃,來人,拉出去,給我狠狠地打。”
管嬤嬤被賈氏的這一腳踹地,倒在地上,臉色白成雪,她比老夫人還大兩歲,早過了六十花甲,若不是為陪伴老夫人,早就去榮養了。
“啊---”
“刺啦----”
老夫人抓起案几上的茶盞朝著賈氏就砸了過去。
她自認為自己是有智慧的,可卻在挑媳婦上輸給了老侯爺。
老大媳婦雲氏就是老侯爺一眼看中的,老二媳婦韓氏雖說也是她滿意的,可也是老侯爺暗示了下。
只有賈氏,完全是她和老三心裡喜歡娶回來的。
當時老侯爺就說過,賈氏有些嬌蠻,嫁進別人家做媳婦,還有些忌憚,可若是嫁來姑姑家,仗著姑姑,怕是要家宅不安,就如郭家。
可她說,只要她這個做姑姑的,不像郭老夫人那般糊塗,就不會出大錯,偶爾地驕橫一下,無妨。
她錯了,且還錯地無法挽回,賈氏竟然敢指使下人做出這等殺人大罪,一旦被皇上得知,整個永平侯府都要陪葬進去。
見老夫人拿茶盞砸她,賈氏便害怕了,噗通跪下來,哭說道,“姑姑,侄女我連翠兒是誰都還不知道,又怎麼可能讓她去教唆那個什麼劉四兒,去謀害茜姐兒。
是,侄女平常裡是嬌蠻了些,對大嫂二嫂前些不恭敬,前些日子還和大嫂還有茜姐兒鬧了嫌隙,可那不過是小打小鬧地耍耍性子罷了,那也是仗著有姑姑才敢,可教唆殺…殺人,侄女哪有那個膽量啊。
姑姑啊,您看著侄女長大的,侄女嫁進顧家也十幾年了,侄女是個什麼樣的人,姑姑怎麼可能不瞭解啊。”
說完,又去拽顧慎?,“表哥,表哥你快和娘說,不是我,不是我,我沒有。”
顧錦玟也和顧繁一起跪下,哭著求老夫人,替賈氏辯白。
雲氏冷笑道,“沒有哪個做壞事的人,說自己是壞人。茜姐兒才回來,回來的這些日子裡,足不出戶的,和外人沒有交集,只在侯府裡,和三弟妹,還有四姑娘起過嫌隙。
這會子,證據又指向三弟妹,三弟妹卻說不是你,那三弟妹告訴大家,還有誰會對我的茜兒不利,會謀害我的茜兒。”
“你……”賈氏氣得手指著雲氏,卻說不出話來。
顧慎咬咬嘴唇,開口道,“就算是劉四兒突然換了值,也並不能說明,那毒草就是他喂吃的,因為一旦出事了,他首先就是被懷疑的人,謀害主子,不只是他死,便是連家裡人也不會放過的,難道他不想活了?”
顧衡點頭,“三弟說地有道理。”
紫蘇插嘴道,“回侯爺,三老爺,劉四兒不是家生子,他沒有家人,在侯府裡,就只有他一個人。”
顧慎聞言怔愣住,隨後,臉色慘白起來。
賈氏更加害怕了,身子軟軟地靠在三老爺身上,淚水在臉上肆虐,嘴裡哭說道,“不是我,不是我,我沒有……”
顧瑾茜看著地上的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