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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闆到不奇怪,哪裡都有拜碼頭的習俗,謝老闆在開張前,打聽了這個地界屬於哪一方,已經拿著禮物去拜訪過了。
還以為會順順利利的開張,哪裡想到,還會有這麼一出,且來頭這麼大,這樣的皇親國戚,小老百姓怎麼可能惹得起。
謝老闆這才明悟過來,之前的東家為何會把鋪子很便宜地賣給他了。
可這會子便是明悟也已經晚了。
只是這位姑娘,讓她走卻不走,還如此幫襯他,難道這位姑娘出身高貴?所以不懼怕這位陳六爺?
那要不要就依仗一下這位姑娘?
而紫蘇眼見自家姑娘又惹出了禍事,紫蘇那個怕,想要拉著素心勸解姑娘,卻發現素心鎮定自若,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。
紫蘇眨巴了眼睛,瞬間就不緊張了,她怎麼忘記自家姑娘如今可是有皇上罩著呢,素心是皇上安排來伺候姑娘的。
這大燕朝京城地面上,這會子,又有哪一個敢來欺負姑娘?
這麼一想,紫蘇頓時神氣活現起來。
陳六眼眸漸漸地冷肅起來,沉聲道,“報上名來,省得爺弄死你,找不到家人收屍。”便是再忌憚,可這會子,他卻不能丟了這面子,不然以後還怎麼在京城裡混。
謝老闆頓時又不淡定了,他怎麼可以連累人家小姑娘家,於是忙從袖籠裡拿出鋪面的地契,雙手遞上,“陳六爺,小人把鋪面給您,還求您放過這位姑娘吧。”
果然沒有看錯人。
這朝陽大街上的鋪面哪一間不是寸地寸金的,可謝老闆就因為她仗義執言,為救她,就要把鋪面讓出去。
顧瑾茜心裡暖暖的。
謝老闆夠仁義,那她又豈能毀掉這份仁義,於是伸手攔住謝老闆,淡淡一笑,“本姑娘是這鋪面的另一個東家,本姑娘姓顧,永平侯府,顧二姑娘。”
顧瑾茜這話一落下,就像一滴水落入一鍋熱油中,瞬時噼裡啪啦地炸了鍋。
“永平侯府?顧二姑娘?”
“就是那位一曲笛奏引來蝴蝶的那位即將入宮的顧二姑娘?”
“顧二姑娘那可是被皇上親手牽下表演臺確定入宮的小主,入宮後,那位份絕對低不了。”
“可不是咋地?皇上如今膝下可還沒有皇子呢,端看這恩寵的架勢,生下皇長子指日可待,那富貴,那是可以想見的。”
“難怪敢這樣懟上陳六爺。”
“話也不能這樣說,端淑大長公主的女兒婉華郡主也是秀女,那可是皇上嫡親的表妹呢,皇上才剛登基那會兒,不是傳聞說,皇上能夠順利長大,且登上皇位,可是有著端淑大長公主的幫扶呢。這樣的恩情,婉華郡主進了宮,皇上還能讓婉華郡主屈居在顧二姑娘名下不成?”
話中之意,陳六爺自然也是不懼怕這顧二姑娘的。京城多數人都知道,陳六爺之所以如此囂張,就是因為端淑大長公主很疼寵他。
不然武安侯府那麼多兒孫,偏偏只有陳六爺敢在京城欺男霸女。
陳六心裡沉沉的,怕什麼就來什麼,原本就害怕是秀女,可巧,還真就是秀女,不但是秀女,還是得皇上寵愛的秀女。
此刻,就是端淑大長公主的親孫子,也不敢在這位小主面前放肆,何況他一個侄孫兒,且還只是駙馬的侄孫。
該怎麼辦?
怎樣才能既不得罪這位顧二姑娘,也抱住他的顏面?
就在這時,右邊過來了幾個人。
領頭的一位,紫色錦袍,冠玉束髮,眉目俊逸,氣勢高貴。
不是秦王爺又是哪個?
秦王從宮裡出來,剛上了朝陽大街,聽見一群人議論陳六在一家新開的書齋門前欺負人。
“皇家都說王子犯法庶民同罪,可那個陳六仗著端淑大長公主,如此囂張跋扈,這還是天子腳下,皇宮邊上,這要是出了京城,到了郡縣,怕是連那官員想弄死就弄死了。”
“咱們小老百姓,哪兒惹得起啊,真的是奇怪,這大燕朝的京城,囂張跋扈的不是皇子,也不是公主,卻是幾個公主府的子孫,難道這大燕要換姓了?”
“兄臺慎言,這是掉腦袋的話,日後可千萬不要再說出口。”
“倒是那位姑娘敢仗義執言,實在是佩服。”
“唉,也是可惜了她,陳六可是欺男霸女的主兒,招惹了陳六,還能有好,不是說要把她賣去怡紅樓?真的是世風日下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秦王聽了腦海裡瞬息浮現出的便就是顧瑾茜,於是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