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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她那隻手正是替琉璃擋了致命一擊的那隻,手背上的血窟窿還未長好呢。段少允被晃得心煩,連忙把目光挪到地板上去了。

而地板上卻鋪滿了被他砸翻的點心碎屑,看著更煩。

然而面前的女人越說越氣,還在連珠炮似的喋喋不休:“你是榆木疙瘩,還是鐵石心腸?我受了傷也會疼,被人罵也會傷心的。你不喜歡我也就罷了,怎麼能這樣對我?”

“我——”

鳳筠卻沒給他說話的機會:“……哦,你是怪我親你?是,我就是親了,我樂意!你的嘴是金的還是玉的,還是開過光的,就這麼親不得嗎?更何況,若不是你一再誤解我、輕視我、惹怒我,我何嘗不願意慢慢和你培養感情,也不至於總用這種法子來氣你啊!”

段少允的眼睛都睜大了。

他抬起沒有拿劍的手,指著自己的臉,滿臉匪夷所思的愕然,話都說不利索了:“什麼……我?你是說……全怪我?”

女人的眼眶紅了,倔強地別過頭去不看他:“你要殺就殺,還磨蹭什麼?”

她的頸項轉動間,蹭在劍刃上,傷口愈發可怖,段少允下意識地手一抖,將劍移開了一寸。

可他還是氣不過。

對,她說得沒錯,他今日心情確實很不好。因為朝堂上的事,也因為一些旁的事,都讓他格外心煩。好不容易和好友相約出來散心,偏又中了她的算計,這正是將他的怒火引爆的導火索。

不過,他卻並沒有全然喪失理智,並未想在此時、在此地殺她。

雖說他已經惱火了不是一天兩天了,從上次深夜在行宮處被她撞見他毒發,又趁機吃了許多豆腐後,他就沒嚥下那口氣。

但他也知道,這個女人殺不得。

可讓他生氣的是,被他的劍架在脖子上的時候,她就不能表現得更害怕一點?最好是跪地求饒,狼狽逃竄,悔不當初,讓他稍微出口氣,獲得哪怕一點點的成就感呢?

一個肆意侮辱過他的女人,活生生地在他面前晃悠,還不止一次地戲耍他,甚至還能當著他的面顛倒是非黑白,把一切過錯都推到他頭上,他今日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出出氣,結果不僅絲毫沒解氣,反而更氣了!

把她珍視的營生給她攪黃了,也拿捏不住她;把她的小命握在手心裡,也拿捏不住她。

他是犯了什麼天條了,怎麼就一次都不能讓她服服軟?

對了,一開始她說什麼來著,她是來求他辦事的!

想到這句話,段少允都被氣笑了。佩服佩服,這就是來求他辦事的態度?

他抬了抬短劍,簡直想一劍下去將她劈了,讓她露出原型,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妖精變的,可看她一個平日裡甚是桀驁狂妄又好面子的人,此刻竟紅著眼眶憋著淚,委屈巴巴地看著別處,他竟下不去手了。

沒辦法,從小的禮教規矩教給他的,便是恃強凌弱,非君子也。之前他從未將鳳筠視為弱者,此刻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他可相當不習慣。

她哭了?怎麼會?她這種人也會掉眼淚?

對了,上次他把她從章時棟手裡救走,假意要輕薄她,她不是也哭了嗎?

她在別人面前,向來都是一副戰無不勝,絕不肯低頭的模樣,怎麼從未聽說她表露過這一面?

……難道,當真是他太過分了?

段少允剛萌生了一絲自我懷疑的苗頭,又趕忙掐滅了,甚至這種莫名其妙的自我懷疑令他感到更加惱火。

可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有氣沒處撒、內心極度掙扎的時刻,面前的女人心裡卻噼裡啪啦地打著算盤珠子。

剛剛她為了增大指責對方的效果,暗地裡用後槽牙狠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,疼得她頭髮都快豎起來了,終於這才憋出兩顆淚來。

順理成章地,她把剩下的話說了出來:“剛剛王爺不是問我,還有什麼最後的話要說的嗎?”她吸了吸鼻子,聲音裡是散不盡的哀婉,“我一人之死不要緊,要緊的是……我的那些夥計和掌櫃的,他們這上百口人,家裡都有老人和幼兒,都等著我的香料鋪子重新開張,好掙錢過活呢。王爺與我的恩怨,又何苦連累到他們身上?但求王爺高抬貴手,歸還我被扣押的貨物,拆掉封條,讓我的鋪子得以重新開門迎客……”

她一把握住男人持劍的手,淚盈盈的杏眼中全是懇求。兩人的臉離得很近,近到她顫動的睫毛上沾著幾顆水珠段少允都能數清楚。

“鳳筠此生就這一個心願未了……王爺金口玉言,千萬不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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