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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在場的幾人都不知道是誰給章時棟剃了頭,但是有一個人還真猜出來了大概。

這人不是別人,正是躲在暗處偷聽的鳳筠。

沒錯,這家客棧就是她連夜鼓搗出來的。宅子是她一個朋友閒置了多年的,她花了許多心思,才讓這裡看著就像一家尋常的客棧。

那條原本的山路也根本沒有被石頭阻塞,而是她派人在路上攔住路人,散播了假的訊息,一傳十十傳百,人人都開始繞路了。

這一晚上把她忙活的,早上天亮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站著都能睡著。

這宅子設計得頗為精妙,有一點好處,就是有個角落對聲音格外聚攏,哪怕不用離得很近,也能聽到花園中人們的交談聲。另外還有個角落又設計得格外隔音,主人家倘若有什麼私事要談,又絕不會讓旁人聽了去。

因此,鳳筠不用擔心暴露了自己,卻也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。

沒想到,他們竟又談起那個晦氣的名字了。

當初她爹離京前,曾對章時棟頗有微詞,不僅將他送的禮物都毀了,還派了手下的人伺機報復。

當時她並不知道她爹打的什麼算盤,可如今算來,若是她爹指使人去剃章時棟的頭髮,時間上剛好對得上。

想到她爹竟瞞著她做了這等事,鳳筠不禁覺得好笑又解氣。

她躲在暗處又聽了一會,只聽他們轉而聊起了京中最近傳播甚廣的詩歌,以及前段時間梅玲月在流月居新奏的一首曲子。

曇舒問及段少允有沒有去聽琴,段少允說近日公務繁忙,並沒有時間。商倚蘭又說起梅玲月的三姐總算是選定了一位新晉的舉人,準備成親了。

鳳筠聽了一陣,覺得不感興趣,便開始走神。

涼亭外,傾盆大雨已轉為綿長細雨,淅淅瀝瀝的,打在梧桐樹上頗為動聽。

涼亭內,陸睿軒見曇舒去找掌櫃的商議午飯的安排去了,這才壓低聲音對商倚蘭道:“關於章時棟,還有件事,怕是你也不知道吧?”

“何事?”商倚蘭問。

陸睿軒瞄了眼曇舒離開的方向,近乎唇語道:“與小舒家裡那位畫皮惡鬼有關係。”

段少允握著茶杯的手骨節滑動,不由地握緊,又鬆開了。

商倚蘭道:“你是說他長姐?”

“你小聲點!”陸睿軒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,“我雖不知章時棟被人剃了頭髮,但聽說他原有樁娃娃親,許的是我家一個遠房表姐。如今他爭氣,中了舉人,又謀了個小官職,本該定下成親的日子的,卻反悔了,哭著鬧著非要退親不可……他爺爺和他老子幾番逼問,你猜,他這是看上了誰?”

段少允垂眸,似是專注地望著自己的茶盞,對他們的對話絲毫不感興趣。

商倚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:“你別告訴我……竟是鳳大小姐?”

“可不是嗎!”陸睿軒收起摺扇,啪的一聲敲在自己手心,“也不知那母夜叉用的什麼法子,竟把他的三魂七魄全勾去了。他也不是刻意告病不出的,恐怕是他爺爺被他惹怒,狠心把他關了一段時日。只可惜我那遠房表姐,聽說前段時間鬧著要上吊,幸好被人給救下了。”

“他……他是瘋了嗎?”商倚蘭震驚得都有些結巴了,“以鳳大小姐的名聲,整個京城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人敢去鳳家提親了。”震驚過後,他又有些憂疑,“你說,假若曇舒得知此事,他會不會巴不得他姐姐嫁出去啊?”

“那不是廢話嗎。”陸睿軒白了他一眼,“誰有個這樣的長姐不會盼著她嫁人?”

鳳筠躲在暗處,只勉強聽到什麼“皮”什麼“鬼”,聽到後來才知道他們竟是在議論自己。

她撓了撓頭,不止是旁人難以置信,她自己都難以置信。

不是,難道她錯看了章時棟了,竟不知他是個如此有種的?她爹都已經派人把他頭髮削了,他竟還惦記著要跟她成親?

狗皮膏藥都沒這麼黏的!這都叫什麼事啊!

況且,她也想不通自己是哪裡招惹到他了,難為他竟能惦記這麼久。若不是這個人實在惹她厭惡,她還真要贊他一聲情種了!

她還未來得及多想,只聽兩個男人繼續聊了起來。

“倘若鳳大小姐和章家聯姻後依舊不肯放權,得了這麼個了不得的婆家撐腰,曇舒的日子豈不是更不好過了?”

“怎麼會呢?如今小舒在翰林院當差,皇上又對他有意栽培,他長姐再怎麼跋扈,也不是個傻的。聽說他已經把自己小娘接回府上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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