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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後的幾個時辰,鳳筠當真是過得極快活。

此處有品不盡的美酒珍饈,聽不完的絲竹管絃,看不夠的曼妙歌舞。

她選了幾個看得過眼的小倌作陪,一口酒還未嚥下肚,另一杯酒就已然遞到她嘴邊了。

他們永遠都是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她,用柔情似水的聲音跟她說話。

鳳筠頗為滿意的是,他們沒有絲毫風月場上的下作汙濁做派,倒像是知禮守禮的翩翩君子,迫不得已淪落風塵。

同時他們又極聰慧,一個眼色便知道客人要的是什麼。

就連他們扇子扇出來的風都是香的,將鳳筠哄得都快飄起來了。

幾個時辰過去,她什麼心結也沒有了,整個人就像是在溫泉裡泡過一樣,又舒坦又輕鬆。

待她最終選定了一個小倌,帶著他一同醉醺醺地離開逍遙閣的時候,天都已經黑透了。

鳳筠走後不久,綠綺便將下人全部遣走了,只留下一人。

她研了些墨,提筆在一張紙箋上寫了兩個小字,然後折了起來。

“門主託我問的事,我可是都問了。他要的答案在這裡,你拿去給他吧。”

那人接過信,行了一禮,便從視窗翻身而出,再不見了蹤影。

……

另一邊,鳳筠帶著那個花名叫扶蘇的小倌上了馬車,在夜色中已行出去不短的距離。

這個扶蘇看著似有二十五六歲,據說家裡以前也是行伍世家,因祖父在先帝處獲了罪,到了他這一輩便都淪落為奴為妓了。

小倌們為投貴婦人的喜好,多崇尚雪白的膚色,不僅白日裡從不肯曬到日光,甚至大多還會敷粉。

唯這扶蘇生來便是偏深的膚色,像烈日下的大漠似的。

鳳筠覺得稀奇,便和他聊了聊天。

原來他父親幼時曾隨祖父一同被流放焱州,他母親便是當地部族裡的人。

他繼承了母親的相貌,生得眼窩深邃,鼻樑高挺,棕黑色的長髮微微打著卷,膚色也較中原人更深。

他的親人在焱州已然死絕了,只剩他一個,他在十二歲時被當時的主人家賣到了京城。

因鳳筠的父親這麼多年出征在外,待得最久的便是焱州,她便有許多問題來問扶蘇,後來看天色已晚,便乾脆將他從綠綺處討走了。

扶蘇的話並不多,聊天的時候也是鳳筠問一句他才答一句。

自上了馬車,鳳筠便覺得酒氣上湧,頭暈得難受,因此一直用手支著頭閉目養神,他便乖覺地不去打擾,只是在她要水、要帕子的時候給她遞一下。

鳳筠稍微迷糊了一會,也不知自己是睡著了還是醉暈過去了,再醒過來的時候,馬車居然還在走。

按理說,逍遙閣離將軍府也並不算太遠,晚上行人又很少,怎麼也該走到了。

“妥妥!”她對著車廂外喚了一聲,外面卻並無回應,只餘馬蹄的噠噠聲以及馬車軋過路面的扎扎聲響。

鳳筠有些不耐煩起來。

她使喚在一邊給她扇扇子的扶蘇道:“你,出去看一眼……為何這麼久了竟還未到?”

扶蘇應了一聲,給她正了正靠枕的位置,這才起身掀開車簾出去了。

他這一去便又是許久,鳳筠險些又睡過去了。

她的頭從支在桌案上的手上歪了下來,這才猛地驚醒——

奇也怪哉,今夜不止妥妥成了啞巴,難道這扶蘇也變成啞巴了不成?

怎麼就沒聽到他倆個說話的聲音呢?

而且馬車竟一直未有絲毫停滯,在沉沉夜色中如一片幽影一般輕盈,掠過似乎沒有盡頭的路。

她心下暗道古怪,正欲起身檢視一番,卻聽馬兒一聲尖銳的嘶鳴,車廂劇烈一晃,讓她直接失去了平衡,重重地摔倒在車廂地板上。

倒地的時候,一邊的座椅撞到了她的手肘,差點沒把骨頭給她撞斷了。

她疼得半天沒爬起來,忍不住怒而開口道:“妥妥!你這臭丫頭究竟在幹……”

話都沒說完,車簾便被人從外面掀開了。

外面除了月光,一絲其餘的光都沒有,鳳筠只在車簾掀開的一瞬間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鑽了進來,再然後一切便恢復了黑暗,她連那人是誰都沒看清。

她揉了揉額角,試圖緩解眩暈。

“扶蘇,是你嗎?……愣在那做什麼,怎麼還不扶我起來?”

話音剛落,她便周身一涼,不由地打了個寒噤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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