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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筠想來想去,還是氣不過。見他敞著的衣襟露出一小片肌膚,她毫不猶豫,就近狠咬了一口。

“嘶……”段少允眉心一擰,掐著她的下巴又把她按回床上去了。

鳳筠覺得他怕不是瘋了,怎麼被她咬了以後,他不僅沒有更生氣,反而一副雲淡風輕,習以為常的表情。

“你果然恨我。”他隨手抹去鎖骨上的血,瞭然地點了點頭,“既然你如此恨我,我給你個機會報仇可好?”

鳳筠一聽這話,便覺得有詐。

她狐疑地打量著他,試圖揣摩出其中的陰謀。

“怎麼個報仇法?”她問。

男人的話讓她始料未及——

“隨你。”

這兩個字雖簡短,給出的選擇卻很大。鳳筠絕不信他能如此慷慨。

只是她還未來得及質疑,他卻又打斷了她:“只有一個條件,你需得說話算話,不許再去那些汙穢地方。”

鳳筠眼珠子一轉,似是想到了什麼,嘴角醞起一個壞笑:“段少允,你這麼怕我去找別人,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?——哎!你有病吧?”她驚呼一聲,竟是腰窩被他擰了一把。

鳳筠本就怕癢,倆人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不止一次了,段少允自然清楚她這個弱點。因此他這一下真是夠缺德的,鳳筠腰眼附近那酸爽的後勁許久都未散去。

她把他的手按住,整個身子都繃緊了。

他想都未想,直接脫口而出:“想要我看上你,下輩子吧!”這句話說得又慌又急,似是在急著撇清什麼。

鳳筠自然不愛聽。

她翻了個白眼:“那你還不從我身上滾開?怎麼,不為你的玲月妹妹守節了?裝不下去了?”

梅玲月這個名字就像是段少允的禁忌一般,他甫一聽到,臉色就黑了。

“關她什麼事?不許你提她!”

得,只是提了下她的名字,他就真急了。

過去有關段少允和梅玲月的蛛絲馬跡又浮上心頭,鳳筠一陣煩悶。

他從許多年前,便定期去聽梅玲月彈琴,這倒也沒什麼。

他對她總是輕聲軟語,呵護備至,也可以理解為是對從小相識的妹妹的關照。

可她不過是編了一條人人都有的破手繩,他便如此珍視地帶在身上,鳳筠把那玩意燒成了灰以後,看看他都氣成什麼樣了?

更別提他倆矛盾爆發的那一晚,就是為了她引起了梅玲月的誤會。

就僅僅是因為這麼一個誤會!鳳筠知道他是真的想過要殺了她!

那他從昨晚到現在又是唱得哪出?拿她當消遣了?

還不讓她找小倌?小倌比他討喜多了!

鳳筠找回了幾分力氣,抬手狠推了他一把,翻身下了床。

“不和你廢話了。姑奶奶急著回城,扶蘇還等著我呢。”

可她手剛放到門上,身後的男人卻用一句話,又把她留住了——

“本王可是給過你報仇的機會了。你不要,那便算了。往後我們便算是兩清,誰也不要到誰的面前礙眼。”

不是,誰和誰兩清了?憑什麼兩清?

鳳筠一股子邪火衝上腦門,雙手叉腰,回過身來。

“你把姑奶奶睡了,還睡了兩次!怎麼就兩清了?”

以往聽到這麼直白的指責,段少允少說也要臉紅個一時半刻的。

但如今聽在耳中,他竟有點得勝者的無恥坦然。

可連他自己都沒料到的是,之前那麼多年的修身克己,規行矩步,一朝被她打成了稀巴爛之後,他竟有種墮落的輕鬆感。

這是好事還是壞事?他無從得知。

他只知道,以前的他太自信於對自身的掌控了。

他自深宮中長大,陪母妃經歷了許多起起落落,早已習慣了步步為營,從不曾行差踏錯。

如今,就像一個完美的棋局被搗亂的孩童掀翻了一般,他雖懊惱不已,卻也像是第一次認識到了真實的自己。

從起初的抗拒,到後來的逐步接受。

就好像男女間的那回事,他曾是皇室的一個異類,就連一個侍妾都不曾納,秦樓楚館也從不肯踏足,更別提納妃了。

他事事講求一個完美,無瑕疵,在這件事上也不例外。

然而,當他壓抑過頭,最終打破底線的時候,反而比他最不齒的那種人更加無藥可救。

他不止在沒有婚約的情況下與一個女人有了肌膚之親,甚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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