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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筠趁著眾人收拾東西的功夫,在附近的樹林裡隨手摺了些半邊蓮、蛇退草等,打算等下磨碎了敷在傷口上。

見四下裡無人,她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,只見傷口已經烏紫,並且有向四周蔓延的趨勢,不禁暗道一聲不好。

她判斷的沒錯,這毒確實不至於要了她的命,可等下毒發的時候必會疼痛難忍,這隻手也會腫成包子,到時候怕是連騎馬都難了。

忽然聽得身後有腳步聲傳來,她下意識地將傷手掩在了袖子裡,回頭看時,竟是段少允。

鳳筠心裡樂呵呵的,嘴上問道:“五爺,是你啊。怎麼,要啟程了嗎?”她以為段少允是來叫她回去的。

“把你的手伸出來。”男人走到她面前,言簡意賅。

鳳筠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,猶豫了片刻,還是把袖子挽起來,將傷處露了出來。

段少允掃了一眼她的手腕,再望向她的眼睛時,目光如清冷無波的水面:“你刻意討母妃的歡心,救琉璃於危難,究竟有什麼圖謀?是想繞過我,盤活那些鋪子?還是有什麼別的打算?”

鳳筠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了。

她捫心自問,看上這種男人,是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?他的嘴是怎麼長的,怎麼就這麼會聊天呢?專拿刀子往她痛處刺?

她剛救了他的親侄女,他連個好臉都沒有也就罷了,還懷疑她是有所圖謀?合著她鳳筠做什麼都是錯唄!

她這一整天,對他可夠包容的了,哪怕他再怎麼言語挑釁,她自認也儘量顧及他的顏面,沒有太往心裡去。當然,這也是敦儀太妃在場的緣故,她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。

她是救了琉璃,可這都是愛護幼童的本能,她伸出手去擋的時候,甚至腦子都還沒來得及反應,又如何能算計這麼多得失呢?如果她真想以此邀恩,又何必勸慰旁人,騙他們說這蛇並不算毒,她直接躺地上裝死效果豈不是更好?

現在她手上蛇毒未清,本來就心煩,他還專門跑來給她添堵,她能好受嗎?

可饒是如此,她牙根咬了又咬,竟還是選擇了忍下這口氣。

因為他有一件事說對了,她這些日子以來的首要目的確實是盤活那些鋪子。

思至此,鳳筠別過頭去,心裡默唸:不聽不聽,王八唸經……姑奶奶我且縱容你幾日,等來日你拿捏不到我的時候,你看我能不能收服了你這咬人的妖精!

然而,她本想收回的手,卻被一隻大手拉住了。

她愕然回頭,不明所以地看向段少允。

“你……”

鳳筠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,後面的話悉數吞回了肚子裡。

男人低下頭來,她的手腕忽地又痛又熱,猙獰的傷口竟是被他的嘴唇覆蓋。看著那梨花瓣似的唇貼在她的手背上,為她一次次吸出毒血再吐掉,鳳筠比遭了雷劈還震驚。

男人的眉頭緊鎖,唇角已被染成妖異的紅色,可他還是沒有停下來。

眼看著他再次吐掉一口毒血,又要把她的手往自己唇邊送,鳳筠終於回過味來,立刻將手往回抽。

“你……你瘋了!這毒厲害得很,你知不知道!”

段少允卻沒有把她的手鬆開。他用空著的那隻手抹了抹唇角的血汙,語氣格外淡然:“你剛剛不是說,這蛇並沒有那麼毒?”

“我……”鳳筠支吾半天,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
其實每次受傷或生病的時候,不論輕重,她多年來的習慣便是遮掩,這已經形成一種本能。離開師父後,這偌大的京城,不會有人再憐惜一個孤女的任何傷痛。但凡她有任何弱點暴露出來,只會被旁人當作毀掉她的絕好時機。

幸而她是真的很能忍,她也一向得意於自己的能忍,而且她命硬得很,可眼前這位爺就不一定了……

“你快快用水漱口,遲了可就麻煩了!”她伸手去解腰上的水囊,可一隻手還被他握在手裡,剩下的一隻手也不聽使喚,解了半天還是解不開。

段少允道:“無妨。”又用手去擠壓她的傷口,見出來的血已是乾淨的鮮紅色,這才終於將她鬆開了。

見她仍試著用傷手去解水囊,段少允忍不住道:“你亂動什麼?都說動得越快,毒液滲透得越快。你不是自稱很懂這些的嗎?”

鳳筠也急了:“還不是你!我都說了沒事了,你吸這些毒血做什麼?”

段少允這才不緊不慢地解下自己的水囊,漱了漱口,“這一星半點的毒,還毒不死我。”

鳳筠想起曇舒說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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