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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行了……你,你別哭了。”鳳筠只知道怎麼幹仗吵架罵街,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住一個痛哭的人,“……哭得真醜,聽著都煩。”

果然,她的話沒起到任何作用,男人反而哭得更厲害了。

“嗚嗚嗚……姐,你究竟怎麼樣才能不討厭我?”曇舒的聲音哽在喉嚨間,讓人幾乎聽不清楚,“你總說我是廢物,嫌棄我一無是處,我就努力考取功名……如今,如今我考上了,你是不是就不討厭我了?”

鳳筠眉頭一挑,根本不吃他這套:“你考取功名還不是為了你和你娘,少往我身上扯。”

“不,我不只是為了我娘……我,我想讓你和爹將來有個依靠……長姐,我就你這一個姐姐,你不認我我也是認你的。你撐著……這麼大個家,太累了……我不想你再那麼累了……你知不知道?”

鳳筠一愣。

她從沒想過她的庶弟會是這種想法。就憑他們自小的陳年積怨,他也不該是這個想法啊!

不過,她不得不承認,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意,她這個弟弟至少是個省心懂事的。他在功課上非常用功,待人接物也寬和有度,世家子弟的那些個臭毛病他身上可以說是半點沒有。

對她這個姐姐嘛……他甚至可以說是俯首帖耳,關懷備至。雖說她一向將其認定為虛偽……

等等,他是真醉還是假醉?說這麼多好聽話,不會是專門哄她的吧?

雖說鳳筠是親眼見著曇舒被如何灌酒的,但她還是禁不住狐疑道:“你……最近缺錢花了?”她不是剛給了他五千兩嗎?難道這都填不飽他的胃口?

“姐,你、你……”曇舒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,又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。

聽著庶弟嗚嗚的哭聲,鳳筠頭都大了。

看來他是真醉了!是啊,被灌了那麼多酒,就是一頭牛也該被放倒了,不然怎麼會如此失態呢?

她一開始就不該被妥妥騙過來!自己好好地躺床上睡覺不好嗎?幹嘛來這裡被一個臭小子摟著,被迫聽他哭哭啼啼呢?

“姐,我真恨你這張嘴,你總是撿著最傷人的話說……我小時候生的那場大病,就是你找大夫治好的……為了助我考取功名,你給我花了那麼多銀子,給我請最好的先生……還有你,你給我的那些賀禮……”

鳳筠臉上有些燒得慌。

她現在簡直彆扭極了!如果曇舒喝多了以後,是指著她的鼻子罵她,衝著她發洩這麼多年來的積怨,她相信自己會舒坦很多,也完全知道該如何應對。

可今夜這一出“姐弟情深”,當真把她整不會了。

她又開始懷疑曇舒是在貪圖她的什麼東西了。不是錢,就是地,要不就是想讓他小娘搬回來住,要不就是什麼更不得了的東西。

費這個勁繞彎子做什麼,有話直說不就得了?

正當鳳筠腹誹的時候,曇舒抬起頭問道:“你心裡有我這個弟弟的,是不是?”

雖說房間裡十分昏暗,鳳筠只能藉著窗外隱約透進來的燈火看清他的一個輪廓,可還是被那股直勾勾的視線看得說不出的彆扭。

“你……你多大的人了?你來日就要入朝為官了,現在纏著我問這個,抽的什麼瘋?”鳳筠不耐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滾開!”

“我偏不!”

“你!”

“姐,你討厭我嗎?”

眼看話題又繞回了原點,鳳筠終於煩了:“明知故問。我就是討厭你,你也討厭我!這都是命中註定的!”

寂靜的黑暗裡,傳來曇舒不規律的吸氣聲。因為兩人貼得極近,鳳筠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時每一次的顫動。

良久,纏著她的手臂終於鬆開了,並且無力地垂落在男人身側。

鳳筠生怕再被他纏住,連忙後退兩步,又從地上拾起自己滑落的外衣,重新披上了。

有燭光自屋外照進來,由遠及近,伴隨著紛雜的腳步聲。

“小姐,舒少爺,醒酒湯來了。”妥妥和佰祿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。

鳳筠瞄了眼依舊垂著腦袋坐在桌邊的庶弟,只見他雙目緊閉,兩頰上全是淚痕,似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少年,偏身上又穿著白日裡參加殿試的那身氣派的圓領袍,就連披紅都未來得及取下,一時間竟難得的有些心軟。

誰能想到,那麼風光無兩、名動京城的探花郎,喝醉酒時竟是這般落魄模樣呢?別說旁人了,鳳筠和他朝夕相處這麼些年,也未曾見過他這麼潦倒失意,狼狽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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