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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想把手縮回來,手腕卻被抓住了。

她竟從未料到他的掌心溫度如此之高,甚至讓她產生了被灼傷的幻覺。

“你放開!”她掙了一下,竟沒有掙開。

這種被人從身後攥著手腕的感覺太詭異了,尤其是對方還是居高臨下地站在後面,她稍微一動,就能感覺到身後像是有一堵牆,只不過這“牆”會呼吸,有熱度。

鳳筠也不磨嘰,起身回頭,抬起另一隻手就是一巴掌。

只是她好歹給曇舒留了點臉面,這一巴掌是拍在他胸口的,而不是臉上。

曇舒捱了這手勁不小的一巴掌,這才像是剛回過神來一般,攥著鳳筠手腕的手遲疑著鬆開了。

若是他裝作沒看見,或是隨意說些什麼假作關懷的話,鳳筠也都覺得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。

偏偏他一句話不說,就像啞巴了一樣,而且還瞪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著她,那神情倒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似的。

不……應該說這眼神就像他小時候,被鳳筠拿鞭子抽過以後的表情才對。

帶著委屈,帶著恨,又帶著難以置信。

他這一瞪,反而把鳳筠搞懵了。

她捫心自問,剛剛那一巴掌應該不至於這麼疼吧?

她這小細爪子,就算牟足了力氣,隔著衣服在成年男子的胸口拍一下,最多留個紅印子,總不至於把他打哭了吧?

本來被他突然攥住手腕不松,讓她挺惱火,也挺莫名其妙的,現在他反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,反應如此之大,倒把鳳筠唬住了。

她略一思索,覺得還是得先發制人:“你……你瞪我做什麼?如今你翅膀硬了,我使喚不動你了,是吧?不過是讓你幫我按一下腦袋,你這發的什麼脾氣?”

曇舒猛地上前一步,兩人之間的椅子都被他撞倒了。

“是誰?”他的聲音低沉,就像暗流湧動、即將沸騰的水。

鳳筠愣了半晌,這才明白過來,他不是在質問剛剛為什麼打了他那一巴掌,而是在問這牙印是誰咬的。

鳳筠面上一熱,難免有些臊得慌。

他不是一向會做人嗎?

這事也是他該過問的?

什麼時候他這個弟弟也能管到姐姐的私事上了?

這個愚蠢而又尖銳的問題,還真不符合他一貫的、巴結討好的處事風格。

鳳筠不介意旁人誤以為她有個什麼姘頭,更何況這個人不過是向來為她馬首是瞻的庶弟,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在外面亂嚼舌根。

只是被他這麼面對面地問“是誰”,鳳筠立刻便回想起了她和段少允之間那些說不清理不明的荒唐事,她的耳根子瞬間便燒紅了。

在鳳筠看來,今晚的曇舒真是太不懂事了,不僅沒把她伺候舒坦了,還故意問些他問不著的問題,給她找難堪。

他分明是替他小娘憋著一股火,專門來給她找不痛快的吧?

想到這,鳳筠便有些惱羞成怒。

她就知道他沒有表面上裝出來的那麼溫馴,現在黃鼠狼的尾巴不就露出來了嗎?

鳳筠親耳聽到過外面的人議論紛紛,說如今曇舒頗得皇上青眼,剛一高中就被封了從五品翰林學士,往後前途無量。

不多時,等他重回鳳家的族譜,再結一門對他有助益的親事,而鳳筠早晚是要嫁人的,這鳳家很快便是他曇舒的了。

以往她聽到這些話,都會嗤之以鼻。如今看來,她還真是小瞧了他。

若她再不給他修修枝條,怕是他真要長歪了。

見他整個人擋在她面前,鳳筠用力搡了他一把。

曇舒後退兩步才穩住身形,整個人的肩頭都在哆嗦。

鳳筠斥道:“你今晚發的什麼瘋?我的事也是你配問的?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!你不是喜歡跪嗎,現在就去門外面跪著去,跪到子時再說。”

鳳筠少說也有一兩年未曾罰他跪了,入朝為官以來更是從未有過。

一是曇舒確實沒什麼錯處,二是她雖專橫霸道,但考慮事情往往都是以鳳家的前程為重的。

鳳家的庶子一朝高中,給整個家族掙了臉面,她便有責任去替他維繫這份臉面。

只是今晚他的出格舉動,在鳳筠看來是對她權威的挑釁,這是她萬萬容不得的。

白天大庭廣眾之下整治曇姨娘,也是出於這個原因。

從她個人的感情因素來說,她白天撞見曇蕊咒她時,最多是覺得晦氣礙眼,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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