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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就在上上班,調**的三點一線中安然度過,時間來到了又一個週六。
大早上醒來,範寧揉揉有些糟亂的頭髮,感覺應該要剪一下了。
之前有張之雲在,頭髮長一點可以做髮型,倒是也沒什麼問題。
但這幾天人沒在,範寧就有點麻爪了。
雖然自己也能鼓搗兩下,可畢竟不專業不是?
總覺得弄的不好看,還不如剪了省事……
範寧起床洗漱日常三連結束,吃完早飯之後就準備練練樂器寫寫字。
練功房裡的中外樂器不說都有,但一些常見的也有那麼幾樣。
比如鋼琴啊、大小提琴啊,二胡、古琴和嗩吶啊,都是精挑細選的高檔貨。
大小提琴只是裝個樣,鋼琴是範寧想事情發呆的時候彈的。
不求能彈到什麼等級,只要能完整彈出一首曲子來就不錯了,反正只是玩玩而已。
至於想拉二胡,主要是範寧小時候的印象太過深刻。
小時候範寧還住在老家的小鎮,每次去鎮裡最繁華的商業街都會路過一家“華國銀行”,而在銀行門口,總會有那麼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在拉二胡。
每次範寧都會停下腳步聽他拉上一段,從來不花錢!
這一聽就是十多年的時間,每年範寧都會回老家的時候過去看看,直到幾年前那個男人消失不見。
但是二胡的聲音已經在範寧的心裡留下了很難磨滅的印象。
只是以前為了學習、為了生活奔波沒時間去學,而現在有了金錢有了閒,自然就不能再錯過了……
嗩吶就不用說了。
生死之間大恐怖,嗩吶一曲盡悲歡……
樂器界的“老流氓”可不是隨便說說浪得虛名的!
範某人更是崇拜久矣,有機會上手豈能放過?
最後就是古琴,這玩意民間已經很少流傳,但範寧覺得,要論起修身養性來,就沒有比古琴更加合適的了。
古代可稱“君子”的,哪一個不會彈琴?
唯一遺憾的就是古琴大師太少,至今還沒找到一個滿意的……
其他的樂器都是玩鬧性質的,不需要找專業的老師來教,一些樂理樂譜這類理論知識和比較大路貨的技法,保羅都能教。
僅僅要求達到“會”的階段那是綽綽有餘,但後續的進階就沒辦法了。
畢竟藝術這個東西,太唯心主觀了。
而且很講究那種玄之又玄的境界,這玩意對保羅這個機器人來說,就有點太為難“機器”了。
範寧戴著墨鏡拉了會二胡——最簡單的那種,搖頭晃腦的過足了“藝術家”的癮之後。
接著去到書房開始練字。
過了一會,保羅進來彙報一些工作,末了道:“柳灩她們今天中午就能回來了。”
“哦?後事都處理好了?”渣渣範有點驚訝的問道。
他自從和袁可馨戀姦情熱之後,還真是好幾天都沒有和那邊聯絡過了。
主要也是雙方上下級的關係,除了實在有事要聯絡的,更容易被某渣給忽略掉。
“是,已經都處理好手尾了。”保羅沒等範寧再發問,繼續補充道:“孫家那邊,孫弘毅那個老婆是個精明的,警方有去柳家找過線索,不過暫時還沒什麼進展。”
範寧皺了皺眉,問道:“你覺得那個女人會不會壞事?”
孫家那個媳婦有手段,人也夠精明,就是容易自作聰明幹傻事。
她要是不多此一舉的威脅柳母,這事可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,孫弘毅也不會有這個悲慘下場。
即便這事最後有別的風聲露出來,那也至少是幾年之後了,到時候時過境遷物是人非,受害者還有沒有那個心力搞報復都得兩說了。
所以這種女人的思維邏輯很奇葩,會幹出什麼來誰也說不準。
“先生不必憂心,還記得那個頂罪的司機嗎?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範寧眼前一亮。
保羅淡笑道:“那是顆定時炸彈……孫家,該是自顧不暇了。”
果然如此!
範寧之前就有打算利用那個司機的經歷來做做文章,只是一開始只把它當作一個後手做後備,而後來回來之後更是直接給忘了。
不過既然保羅一直有記得並下了手,那這孫家的事也就基本沒什麼問題了。
“莊園那裡差不多了,則日不如撞日,讓她們直接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