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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髮被抓下了一大把不說,身上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的!
那種被燙後的‘火辣辣’會一直持續,現在她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。
“這,這滿意了嗎?請,請讓你的老虎快點離開我們家!”
周鐵匠回眸,對上嚴柳,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!
畢竟嚴柳的身邊,還蹲著一隻體態龐大的老虎,那一雙如攝魂的虎眼,還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們。
那張開的虎口,鋒利的虎牙,周鐵匠都不敢多看一眼,而單單只是聽著幽冥虎的粗壯呼吸聲,他都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在發軟。
“呵呵,這麼容易就放過你們?且等著!”
嚴柳轉身,再一次進了那鋪面,裡面還有她燒著的鐵片。
時間都過去這麼一會兒了,那溫度應該也差不多了。
方烈的命都差點丟在這裡,她豈能就這麼容易算了?
即便方烈是賣給周家的,可她一個現代人的靈魂,如何能忍受這種對生命踐踏的存在?
別人怪不了,她既然來做了方烈的娘,她如何能忍?
方烈偷跑回家是他的錯,可方烈回家時身上那些傷怎麼說?
方烈他一個孩子,究竟是刨他周鐵匠祖墳還是禍害他女兒了?
他不過才十五歲,他不過就是他買回去的奴僕,他不過就是被迫失去了人身自由沒反抗的能力,他就該承受那些嗎?
既然在這些人的眼裡,奴僕的命,賤如草菅,那她也讓他們嚐嚐被人把命捏在手裡是何滋味?
在嚴柳的心裡,古代人買賣雖然是件尋常不過的事兒。
但生而為人,你起碼得有高等動物該有的良知吧?
你可以沒同情心和憐憫心,可你也不能如此欺負一個無法反抗還手的弱者?
若是周家兩口子今兒面對她家幽冥虎還依舊硬氣,那她嚴柳就敬他們是條漢子!可事實如何?
在面對比他們強的人面前,他們可以毫無底線,可以不顧幾十年的夫妻情分置對方以死地換自己活。
這樣的人,他嚴柳欺負起來還有何負擔?有何負罪感?
她嚴柳自認為自己不是惡人,但絕對的不是善良的人!
以牙還牙才是她的個性!前世法治社會她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兒,但吃虧是根本就不存在的。
而這一世,有幽冥虎在,她若為自己兒子報一個仇,都還要畏畏縮縮的,那就活得太憋屈了!
什麼叫做惡人自有天收?那是自己無能,沒膽兒找惡人報仇才找的藉口!
有仇就要報,不然憋在心裡,久而久之憋出個毛病來怎麼辦?
女人最是不能憋,一憋那乳腺增生,zg那個啥瘤找上來了咋辦?
看著嚴柳轉身離開,周鐵匠心裡發虛!他想逃,可幽冥虎還在!他心中恐懼卻不敢輕舉妄動。
可他想不通啊,為啥那麼大的動靜,他們後院硬是就沒一個人出來呢?
周鐵匠的婆娘罵罵咧咧,吃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,身上到處都是燙傷,可很快她明白了,她得找機會跑掉!她不想成為老虎的宵夜!
她不像周鐵匠顧忌那麼多,她在剛剛絕望的時候,此時能緩一口氣,她只想到逃!
誰知,她剛站起來,幽冥虎張嘴又是一聲虎嘯,嚇得周鐵匠的婆娘連連尖叫就抱著頭又蹲了下去。
“別急啊,我都不睡覺陪你們玩兒呢。
來,這下輪到你了,他剛剛打你打得那麼慘,你不報仇嗎?
新鮮出爐的鐵片,戳在他的身上,那感覺肯定暢快!快拿著!”
嚴柳的這語氣,就如在說親周鐵匠婆娘嚐嚐她做的菜好不好吃一般?可聽在夫妻二人耳裡,後背一陣發涼。
“欺負你們家下人的時候,不是硬氣得很嗎?咋滴?不敢呢?慫包!”
嚴柳走過去,直接拿起鐵棍就朝著周鐵匠的手臂戳了下去!
周鐵匠頓時疼得哇哇大叫,卻不敢反抗!
誰讓幽冥虎已經來到嚴柳的身邊,還虎視眈眈的望著他!
“求,求你放過我們!我們錯了,我們真的錯了,你說,你要什麼補償,我,我們給!求你快點讓那老虎走!”
周鐵匠不是被嚴柳的狠厲嚇到的,他是被嚴柳身邊的那頭大老虎給震懾住的!
現在的嚴柳,就是那妥妥的狐假虎威!
若是沒有幽冥虎在,她一個人根本就不是這兩口子的對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