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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右邊這名男子所說的話,論戰的結果其實不是最重要的,把理闡述明白才是最重要的,更何況議論的最終目的也不是為了輸贏。
哪知左邊的男子不服氣,道:
“敗了就是敗了,沒有那麼多理由,現在的年輕人懂什麼,老祖宗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!”
“皖之先生沒有說不要,只是白話文更符合現在趨勢發展而已。”
“老祖宗一直用下來的東西多著呢?怎麼文言文就不行了?”
..........
聊了好一會兒,右邊男子眼看解釋無望,搖了搖頭,乾脆閉口,懶得理。
湯皖默默嘆了口氣,表示對左邊男子無語,分明是不講道理,只知道胡攪蠻纏,估計連報紙都沒看完整,憑藉著自己的臆想,就定下論調,這種人估計是社會上的大部分。
收起了心思,湯皖吐了口氣,就又看到那個女孩又拿起筆在寫寫畫畫,忍不住好奇想看看寫了什麼內容,結果剛好被大牛直挺挺的身子擋了個全部。
大牛依舊精神高度集中的注視了車廂內的一舉一動,身體立的筆直,右手緊緊按住了兩人之間的包袱,神色緊張。
湯皖知道說也沒用,暗道:真是個棒槌。只得轉頭朝窗外看去,後背靠在硬邦邦的座位上,右手託著下巴,頭抵著車窗,不知不覺竟睡著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火車停下時的一頓,把湯皖驚醒了,外面天色已經漸黑,然後就看到車站裡掛著的大牌子,原來已經到了魯省的安德市,享譽海內的安德扒雞便是產於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