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刃。”
說著說著,湯皖把自己也說激動起來了,站起來,拍著兩位的肩膀,鼓勵道:
“二位都是國學大師,我就差遠了,所以二位肩上的擔子很重,白話文作品的事情就拜託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錢玄問道。
湯皖撇了撇嘴,故作高深道:
“還不是我出手的時候。”
因為歷史書上明確寫到了某人,不久將斃命,這個時間點還是不要碰為好,況且湯心裡也已經有了打算,準給洋人好好見識一下老祖宗的《三十六計》。
錢玄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,腦子還沒轉過彎來。
總覺得今天晚上的自己還是自己,而皖之和豫才已經不是往日的皖之和豫才了。
迅哥兒低著頭思索著,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,忽然看向湯皖,道:
“你是想故佈疑陣?”
“對了!”不愧是迅哥兒,前後一聯想,就明白了湯皖的用意。
本來湯皖準備大陣仗的掀開r國人的面目,結果剛掀開一角,就戛然而止。
那麼有在華利益的國家就會想到,為什麼湯皖沒有繼續了,加上今天又被請去喝茶,自然而然的就會聯想到被威脅了。
只有r國人有動機去威脅湯皖,讓他閉嘴,那豈不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,不打自招了!!
而錢玄已經完全聽不懂了,光是兩人的雲裡霧裡的簡短對話,就已經夠迷糊人的了,更別提兩人之間頻繁的眼神交流。
迅哥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心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,一直以來,眼前的黑霧終於露出了一絲間隙,漏出的一絲微光,卻也讓迅哥兒備受鼓舞。
右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握成了拳頭,發出“嘎吱”的聲響,然後鏗鏘有力道:
“的事情我和德潛來,你且等待時機在度出手。”
湯皖默不作語,而錢玄疑惑的問道:
“我要寫什麼?”
“做你最擅長的事情,你負責噴,我負責寫!”迅哥兒打趣道。
“噴誰?”錢玄正色道。
就這一句話,讓湯皖和迅哥兒笑的肚子疼,原本嚴肅的氣氛隨之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