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湯皖提出的“黑貓白貓論”卻是一下子難倒了眾人,仔細品覺後,其內在的含義魚躍而出,乃是真理。
點明瞭字醜不是重要,傳遞知識才是正確的認知。
但真理豈能奈何賴皮,便聽見錢玄赤裸裸的譏諷道:
“卻也難掩你字醜的事實!”
湯皖吞下一口怨氣,只好再次委婉提示道:
“字醜不重要,傳遞知識才重要!”
“那不還是醜麼?”
“好看能當飯吃麼?”
“好看不能當飯吃,但是至少看的賞心悅目!”
湯皖已經不想在爭論字的醜與不醜,覺得已然毫無意義,只好頹然反問:
“所以?”
迅哥兒好死不死來一句。
“怎一個醜字了得!”
........
得了,湯皖無語,已經徹底敗下陣來,算是看明白了,無論自己說什麼,他倆只要死抓著一個醜,便可穩坐釣魚臺。
字醜非本意,況且也非短時間可以更正,即使努力學習寫字,要想到達這倆人的境界,估計這輩子應該是不可能了,索性只管喝茶,不去管他醜與不醜。
這等待上菜的時間,便在這幾人拌嘴間悄然度過,似是得勝歸來的二人以茶代酒互相對敬,倒是引來了一陣笑聲。
湯皖也是哭笑不得,不知道從何時起,自詡為正人君子的倆人,竟也學會了潑皮耍賴的勾當。
雅間的門被敲響,得到應允後,一行服務人員把菜都整齊的擺放上座後,依次退去。
獨留一個拿著刀的師傅,一邊給烤鴨切片,一邊擺放盤子遞給客人食用。
湯皖突然意識到,自己之前應該是落了俗套,原來正宗的首都烤鴨不但講究吃法,還講究服務,一整套的流程充滿了儀式感,真是新奇!
等酒杯滿上後,湯皖站起來招呼一週,便可正式用餐,雖說有些講究禮儀,但終究少了份自在,哪有想吃就吃,想喝就喝來的痛快。
或許是因為有三位先生在場的緣故,湘虎有些拘謹。
吃菜只是夾離自己近的,喝酒也是每次稍嘗即可,萬不敢把自己喝醉,鬧出什麼笑話來!
反倒是湘靈放得開,想吃什麼就吃什麼,就連喝酒也不落後於人,一輪跟著一輪,仿若酒中女將軍般,真乃稀奇,和他哥哥除了長的像,性格乃是涇渭分明。
酒至一半,便稍作停歇,湯皖自己吃的個半飽,想喝口茶緩一緩,就聽見迅哥兒親切扯起了家常。
“你可是喚作湘靈?”
湘靈見迅哥兒同自己對話,便放下手中筷子,規矩答道:
“是的,先生!”
似是在品位湘靈二字,稍後道:
“湘靈,乃是湘水之神,你老家在湘省?”
“嗯!,乃是莎市人,居湘江之濱。”
“哈哈...”
迅哥兒先是笑了笑,然後說起了《楚辭》中的一句話。
“使湘靈鼓瑟兮,令海若舞馮夷,為你取名應是出自於此處,好名字!”
湯皖心裡不禁蜚語道:有文化便可以如此豪橫麼?沒文化的人便只能如此,這般麼?
迅哥兒又問道:
“家中還有何人?”
“父親,母親,與兩位兄長。”
“哦!幸福美滿的一家子,真當是好!”
總覺得迅哥兒冒昧的問人家這些事情,不是很適當,於是湯皖明裡暗裡眼神示意迅哥兒,卻總是遭到無視。
這邊迅哥兒剛問完,那邊就聽到錢玄接上話茬,接著問道:
“我說你一個女孩子,怎的大老遠來首都上學,原來是兄長在此呀!”
沒等待湘靈說話,卻聽到湘虎聞言道:
“家妹自記事起,便隨在外經商的父母於滬市生活,因為在家中是小么,從小溺愛,被父母視為明珠。”
“後來我兄弟二人北上求學,家妹不肯一人在家,執意要來,家母拗不過,便只好讓其隨我等一起北上。”
錢玄這才明瞭,想起了湘靈在學校裡種種,誇讚道:
“湘靈性格活潑,聰慧靈秀,在學校,頗得眾多教授歡喜,我之亦然吶!”
湘虎聽到湘靈沒有闖禍,這才放下心,無可奈何的看著邊上的妹妹,眼神裡的都是溺愛。
“家妹從小便學習於洋人的學校,又或因家世,以至於到今日,乃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