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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門又傳來了響聲,是君嫚回來了,提著一大籃子菜,向諸位行完禮後,便匆匆走向廚房,看的湯皖心裡一陣羨慕,不由得暗罵道:這該死穿越!
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,或許此刻的自己應該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,然後大聲喊著:老婆,倒杯水!
然而現在只能是憧憬著,突然一股醉人的酒香迎面襲來,不愧是十年的杜康,很快滿屋子都飄滿酒香味,聞的孟鄒在心在滴血。
白沙先生抹了抹鼻子,卻不以為然道:
“這有何心疼的,你不開啟便永遠不知道著酒香有多濃烈,只能望梅止渴。就和皖之先生髮表的那片文章一樣,不戳穿,國人又怎知東洋之國的陰謀呢?”
湯皖不由得看了一眼白沙先生,言辭犀利,要麼不說,要麼就直擊要害,就又聽到仲浦先生道:
“那篇文章我看了,寫的很還不夠透徹,皖之兄可有後續文章?”
“有的,不過還沒寫出來,大體思路已經成了!”湯皖道。
“那就好,現在社會各界對這件事很是關切,都在期待皖之兄的後續之作,此事責任重大。”仲浦先生一臉嚴肅道。
事實上,經過這幾天的發酵,以及國內媒體的原文轉載,基本上已經被熟知,上至達官方貴人,下至走馬車伕,無不關心這一話題。
當有傳言湯皖因為發表這篇文章,受腳盆雞的人威脅,被某人請去喝茶,引起了許多人心裡的不滿,幸虧湯皖當晚就出來了,第二日官方又闢謠,此事才算平息。
現在親口聽到湯皖說到有後續文章之時,仲浦立馬總算是鬆了一口氣,忽而腦中點子翻騰,深切囑咐道:
“皖之兄,這後續文章可否發表在《新年輕》上,急缺良藥啊?”
這麼一說,白沙先生和孟鄒立馬反應過來,尤其是孟鄒,走上來就輕輕拍在湯皖的肩膀上,道:
“皖之先生啊,想必這後續文章是白話文寫的吧,這不是鑰匙開鎖——剛剛好麼?”
“一回生,二回熟,皖之兄一回生過了,接下來就是熟了,我們即便是不提,皖之兄也會僅先於《新年輕》考慮的。”仲浦先生道。
如此這般老練的話一出,湯皖便知道自己怕是沒得選擇了,看著仲浦先生和孟鄒的一唱一和,配合的這般熟練,看來平時沒少給人戴高帽子。
這倆人正殷切的盼望著答案呢,特別是孟鄒面含笑意,一邊倒茶,一邊說:皖之兄,好好想,此事不著急。
然而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:趕快同意吧。湯皖也不好意思拖著,只得道:
“可以是可以,不過這類作品畢竟不是類作品,怕是起不到什麼效果啊?”
哪知仲浦先生卻是毫無擔心之意,走到桌前,拿過來兩個茶杯,舉例說明道:
“假如一個人中了毒,擺在面前的是解藥和糧食,只能選擇其中一樣,而不吃解藥會毒死,不吃糧食會餓死,所以是先選擇解藥還是先選擇毒藥?”
對於仲浦先生提出的這個問題,往大了已經涉及到哲學層次,往小了講便是人的本能。
不過大部分的情況基本都是先吃解藥,否則會立即毒發身亡,畢竟不吃糧食還可以苟延殘喘一些時日。
正對應的便是湯皖關於腳盆雞的後續作品與類作品之差別,正如這解藥與糧食,正常而言都是先選擇解藥。
白沙先生卻是往深了考慮,含著憂鬱的眼神,憂慮道:
“解藥可解一時,往長了來看,還得需要糧食,可糧食哪裡找?”
“我們現在的糧食要麼是洋人產的,常常水土不服,自己產的又只能是粗康醃菜,什麼時候才能產出可口的大米飯?”
這個時代翻譯的外國類作品,其中痛點很多,特別是改譯、刪譯之風嚴重,比如高天笑,楊紫驎合譯的《迦茵小傳》,只是翻譯了原著的上半部分,便作為合本推出來了。
仲浦先生翻譯的《悲慘世界》,中文名叫《慘世界》,將原著中主人公的情感故事與家庭故事全部刪去,只留下主人公的真摯(諧音)事件和戰鬥故事,活脫脫的翻譯成了一部真摯(諧音)小說。
還有翻譯外國的作品的主流基本都是言情和偵探小說。言情小說以林紓先生於1899年翻譯的《巴黎茶花女遺事》為代表的的一批作品,其主題表達便是追求婚姻自由和戀愛自由。
後來慢慢導致了“悲劇意識”的產生,嚴重的影響了鴛鴦蝴蝶派,所作出的言情小說大多以悲劇結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