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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
“自然知道,我倆教授同一科。”
“真是....太好了,還有後續的....關於...文章....腳盆雞的嗎?”
中文的強大之處在此得以體現,聯絡上下文後,湯皖先暫時放下成見,果斷嘆息且悲怨著,一臉沮喪的樣子。
“誒.....”
“當然有,因為戳穿了腳盆雞的陰謀,所以腳盆雞人威脅湯皖先生,不讓發。”
湯皖口齒清晰,一字一句的說出來,生怕洋人聽不清,明白意思的洋人頓時,生氣的罵道:
“fuck!!我...同意...湯皖....看法,回去....報告..上級。”
雖然是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洋人,但只要有一線機會,湯皖都不想放過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,誰讓現實如此呢。
湯皖的回答惹來了眾人的小聲議論,不遠處的坐著一圈洋人,也都在低聲私語,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。
回頭朝華麗長者低頭行禮道:
“鄙人還有急事,便不再逗留,感謝贈水之情。”
湯皖沒有絲毫留戀的拜別了這個高貴的圈子,甚至心裡反而輕鬆了許多,再怎麼精美的食物,也比不過一顆小小的茶葉蛋啊。
於是猛吸幾口氣,穩住心態,朝著不遠處的鋼鐵大橋走去,只是口又有點渴了,後悔沒多要一杯水。
蘇州河北岸的大堤讓湯皖陷入了恍惚,一個貧窮與安逸同時存在,卻又好像同時不存在的地方。
像是有高牆隔開,又像是沒有高牆隔開的兩個極端,卻又同時存在著,這大抵便是這個時代的特色吧。
這座他國之城是建立在中國老百姓的身軀上的,被壓迫著的,卻也被嫌棄著的,可真是蠻橫不講理呀。
所以啊,湯皖一邊行走,一邊思考,最終得出一個結論:這個時代需要錢玄和迅哥兒這樣的人,需要他們的吶喊,需要他們的熱血,讓被壓迫的人翻身,讓吃人的人吐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