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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難民的不一樣。”
“看著清粥喉結上下不擺動的,肯定是討飯的。”
一說起車伕們擅長的,便就會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,剛好這會來捐贈的人沒了。
湯皖便安靜的坐好,聽車伕們扯起了家常,說些市井坊間的八卦,也是樂在其中。
天快要黑了,湯皖和六爺統計著一天的捐贈物,大洋大概130多塊,光下午加一起就20多塊,舊衣服的物品也是不少,還得重新洗一遍才能拿去發放。
等回到家的時候,天已經徹底黑了,廚房的燈開著,照的院裡一片燻黃,飯菜早就做好了,大牛擔心涼了,就一直放在鍋裡熱著。
院裡靜悄悄的,像是沒人住了許久,生機全無,迅哥兒循著聲音開啟房門,燈光又把院裡又照亮了一分,這才像是活了過來。
湯皖看著一臉笑容的迅哥兒,問道:
“寫完了?”
迅哥兒雙手伸著懶腰,像是要把最近一段時間以來,所有的疲勞通通消掉般,含糊著說道:
“下午就寫完了,修修改改一直到現在。”
湯皖一聽,心裡頓時一喜,跑進房裡,從床底摸了一瓶酒來,興奮道:
“上回就想請你喝,沒喝成,今日倒派上了用長,該慶賀一番。”
迅哥兒也是來了興趣,道:
“成,許久沒喝了,今日就喝上一口,解個饞。”
倆人就在院裡的石桌上,迎著廚房的方向,就著幾個小菜,喝起了酒。
湯皖一杯喝完,才發現少了點什麼東西,耳根子清淨了許多,不免有些不習慣,問道:
“德潛人呢?”
迅哥兒不懷好意的笑道:
“寫完了,晚上不熬夜,自然是回家陪夫人了,你也不想想,都多少天了!”
湯皖暗道糊塗,怎麼忘記這茬了,不過,卻也是捂著嘴,偷摸笑了起來,畢竟人跟人是不一樣的。
有的人,當面是兄弟,背地裡還是兄弟;有的人當面是兄弟,背地裡卻是一名丈夫和父親。
“倒是省些酒了!”
初冬的首都,現在這個時候,已經開始冷了起來,但是也能湊合,畢竟喝酒還可以暖暖身體。
若是在南方,這倆人是肯定不能像這樣,在外面喝酒吃飯的,南方的冷是往骨子裡鑽的冷,根本扛不住。
幾杯酒下肚,湯皖渾身熱了起來,嘴角冒著白氣,渾身舒坦,便問道:
“你那本,打算怎麼寫?”
迅哥兒想了一下,回到:
“我打算......算了,說了你也不懂,喝酒。”
湯皖只是盯著迅哥兒,舉在半空中的手,久久不動彈,然後抬起酒杯,自顧自的一口乾了,大言不慚的說著:
“一件件事按順序來,先等我練好字,在等著我寫文章,不就那麼點事麼,能有什麼難的?”
談到了迅哥兒專業領域,,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講的,放下了手裡杯子,道:
“寫文章這種事,說難倒也不難,說不難,有時候就真的挺難的,說到底,還是得看悟性。”
湯皖斜著眼,撇著嘴,諷刺道:
“悟性個鳥,說寫文章靠悟性的,就是耍流氓,莫非欺我不懂?”
迅哥兒也不生氣,反而問道:
“那你說說,寫文章不靠悟性,靠什麼?”
“悟性是先天的,自發的,只僅限於個人;你應該說是感悟,從某一件事情,得到感觸,有感而發才對。”
湯皖雖然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不是對的,但是可以肯定的,迅哥兒說的悟性是絕對錯的,反正不能丟了面子,就純當自尊心作祟吧。
迅哥兒仔細思索著湯皖說的話,倒也覺得有些道理,便繼續問道:
“照著你的想法,倘若是你來寫一篇文章,你要如何寫?”
“說如何寫,不如直接寫,這得要拿筆的。”湯皖道。
哪知迅哥兒真就去房裡端著一盞燈,拿著紙和筆來了,擺好了姿勢,一副你說,我幫你記錄的架勢,真是把湯皖架在火上烤,橫豎屁股坐不住。
迅哥兒見湯皖扭著脖子,躊躇了許久,也不開口說話,便問笑道:
“怎麼?光說不練假把式?”
湯皖的臉被說的一陣青,一陣白,突兀的站起身,背過去,不讓自己的尷尬神情露出來,倔強的說道:
“你怎憑空汙人清白?哪有張嘴就能說的,不得在腦子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