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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真的聆聽,加上仔細的回憶學過的歷史,也只能明白個雞毛蒜皮,可謂痛苦至極,好在還能多多少少知道點,不至於跟個傻子一樣。
豎起耳朵就聽太炎先生道:“辜湯生這人,身性好狂,知識淵博,學貫中西。當年辜湯生任職在兩廣,張之洞先生就曾評論道:‘滿腹經綸,傑出人才’,論對西洋的瞭解,辜湯生可謂中華第一人。我曾與他交流過,進取不足,死守老一套,不是同路人!”
湯皖腦子裡清晰的呈現出辜鴻銘——辜湯生的簡介,頓時驚為天人,號稱“清末怪才,”會九門外語,獲得13個博士學位。
別說在這個年代,就是在後世,這樣的人也足夠被稱之為“怪才”,難怪眼高於天,畢竟人家有實打實的資本去俯看腳下的人!
接著聽見錢玄道:
“依我看啊,等孑民先生上任,逷先兄你應該提出建議,北大的老師不但要才識,人品更要講究,免得交出來的學生個個沒教養!”
湯皖不禁納悶,這錢玄是和辜鴻銘結了什麼仇?什麼怨?跟打了雞血似的,往死裡懟。不外乎就是前些天,在報紙上幹不過別人,這回可算是找到出氣的地方,一發不可收拾!
再緊接著聽見錢玄說:“用皖之的話來說就是:既當婊子,又立牌坊!”
逷先先生道:“德潛,此話何解?”
“那辜湯生自詡好為人師,又喜歡女人小腳,據說可激發靈感,我看這是表裡不一,不是當面立牌坊,背後當婊子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