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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國家,作品如果沒有正當理由,是沒有辦法禁止的,縱觀世界各國,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要禁止作品出版的!”
“這不是作品,這上面全都是對我國的汙衊,和不實的描寫,損害了我國的國際形象!”
“每個人對於貴國都有不同的看法,有好得,也有壞的,這都是正常的,正如貴國民眾,對我國看法也是一樣,不是還說著‘東亞賓夫’麼?”
“這不一樣,我們攔不住國民心裡的想法,與嘴裡說的話,但是堂而皇之的出版書籍絕對不行!”日置益就差直接說,東亞賓夫是事實了。
陸總長往上推了推眼睛,依舊淡定自如的說道:
“心裡想的,嘴上說的,與寫書都是表達看法的一種方式,我們同樣尊重民眾自由!”
無論日置益如何說,陸總長只咬著這是一部作品,是可以誇大的,我們尊重自由,至於書裡要表達的觀念,當然屬於自由的範疇。
嘴炮打到最後,日置益面色通紅的,威脅道:
“既然貴方出爾反爾,不同意第一條,那我方只能發外交宣告瞭!”意思是要公開態度,站隊南方。
陸總長一貫的溫文儒雅隨之消失不見,轉而兇狠的盯著日置益,拍著桌子說道:
“你這是不講道理,武力脅迫!”
日置益心都要被氣的滴血了,黑的被說成白的,凌厲駁斥道:
“到底是誰不道理?,明明昨日已經談好了,是貴方先臨時變卦,由此產生的後果,由貴方負責!”
“自由與民主應當有一部作品的容身之地!”
雙方又打了好一會嘴炮,最終誰也沒有說服誰,倒是讓雙方的其他人員目瞪口呆,從來沒有洽談事情,洽談成這樣的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還以為這裡面在打架呢!
日置益最後再次威脅道:
“最後問一次,不同的話,也就不用浪費時間了!”
陸總長猛地站起來,兇狠的盯著日置益,像是要吃人一般,久久不願作答,最後才無力的坐下,從公文包裡抽出一份檔案,正是版權售賣書。
“這部作品,早就已經出售給了滬市的《新年輕》雜誌,他也沒有辦法阻止不讓下半冊發表!”
日置益接過來一看,心裡一涼,加上之前吵了那麼久,也沒有細想,只當做版權已經出售,連連呵斥道:
“禁止下半冊出售,那是貴國的事情,貴國要為此負責!”
陸總長毫不示弱的反駁道:
“這是正常的商業往來,沒有任何違規的地方,合同就簽好了,已經生效了。”
隨即語氣變弱,頗為無奈的繼續說道:
“購買版權方式滬市的《新年輕》雜誌,我們也沒有辦法伸手到那裡。”
眼看著對方被脅迫,同意了第一條,結果又冒出版權出售這麼一件事情,讓日置益大為惱火,卻也是心裡明白,某人的手伸不到滬市,卻是無計可施。
“那也是貴方的事,只要出版了,貴方就要為此事負責!”日置益依舊嚴詞威嚇道。
“是我方不願意去做麼?再說貴方不是和南方有來往麼?去找南方呀,讓他們去禁!”陸總長嘲諷道。
關鍵是,曰方在上海的勢力也很小,遠沒有在首都的多,再說南方也不一定就鳥曰方,因為之前暗地裡聯絡南方,結果中途變卦,擺了南方一道。
於是只好再次威脅道:
“只要出版了,貴方就要為此事負責!”
陸總長拍著桌子,大吼道:
“我方已經盡力,最多開出禁書的檔案,具體情況如何,貴方心裡明白,若是貴方一定要蠻狠不講理,那麼其他就不用談論!”
日置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心裡不斷告訴自己,爭吵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,眼下抵制曰貨行動要立即停止,二來也確實清楚某人的手伸不到滬市,再怎麼威迫恐嚇也不管用了!
於是,在三思量之下,說道:
“第一條還是不變更,但是貴方要出具禁止檔案,授權與我方。”
“好!”陸總長同意了。
雙方終於是達成了一致,不過是多了一份檔案而已,至於《新年輕》能不能出版,那就不管湯皖的事情了,況且曰方在滬市,也沒有那麼大能耐。
接下來就是雙方互相簽署檔案,然後立即各自公開發表,湯皖還要在這幾日公開道歉,整件事情到此結束。
陸總長出門後,走了很遠,才停下來,緊著的一顆心終於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