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體壯的人麼?”
卜五先生低著頭,沉思著,臉色變得很嚴肅,等仔細消化完湯皖話裡的意思後,又繼續問道:
“所以,那麼瘦小的人,最終還是吃到了一口蛋糕是麼?”
湯皖沒有猶豫,而是點了點頭。而後還不忘說了一句,最好能跟其他人打好關係,萬一有身強體壯的出來幫忙也說不定。
儘管湯皖知道,即使自己已經把曰本的衣服褲子全部扒了,也就夠把本來希望渺茫的機會往上提高一分,但總是要去嘗試一下的。
雖然湯皖沒有明說,但是卜五先生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並且也從認知裡,認為值得參考,估計卜五先生還有許多事情等著處理,喝了一口茶後,起身便速速離去。
湯皖給送到門口,盯著卜五先生匆匆離去的背影,既感到振奮,又感到失落,該來的總歸是要來,擋也擋不住。
大牛已經開始做午飯了,天上的太陽也快要到了正中間,好在此時的陽光還不算最鼎盛的時候,即使這樣,在院裡坐著,只要不動,不胡思亂想,還是不會出汗的。
但有的時候,越是想這樣,現實往往偏要往反的方向發展,於是錢玄和迅哥兒就聯袂前來了,倆人昨晚回去以後,也算是想通了。
今天來找湯皖,是為了編訂語文教科書的事情,這是倆人初次接手,完全沒有思路,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,便只好前來仔細問個明白。
倆人剛往院裡石凳上一坐,便看到桌上擺著兩杯茶,錢玄便好奇的問道:
“剛來人了?”
“卜五先生!”湯皖也不打算瞞著,再說也沒有什麼好瞞的。
“原來是卜五先生啊,他來找你何時?”錢玄又問道,畢竟卜五先生臨危受命,回來調解矛盾的事情,大傢伙早就知道了。
但是來找湯皖就值得好奇了,畢竟湯皖和那裡面的人從來都不打交道的,除了認識一個菊長除外。
“說了你也不懂,是關於我專業上的事情,來請我分析一下。”湯皖推辭道。
其實不想把加入協約國的事情講出來,否則錢玄這個熱血青年,怕是要立馬上頭,緊接著,又把大早上,段鴻葉來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原來是他呀!”錢玄恍然大悟道。
見湯皖和迅哥兒一臉迷惑的盯著自己看,錢玄只好齜著嘴,給這倆人說說自己聽到的關於段鴻葉的花邊新聞。
“聽說他常年住在那等場所,連家都不回的,真是風流呀!”
迅哥兒一臉鄙夷的說道:
“感覺你好像很羨慕似的!”
錢玄立馬否決的,像是看傻瓜一樣看向迅哥兒,這才說道:
“你想啊,二把手的大公子,長年累月的不回家,流連那等場所,嘖嘖.......”
如果是這麼一想的話,確實是很不妥當,畢竟身份擺在那裡了,是應當要做表率作用的,就連他老子,不也放出話去,號稱“六不”!
“不過,能讓出一成,倒是還有點良心,還知道要積點德。”迅哥兒說道。
“公子哥一時興起,心裡過意不去罷了,說不定等分紅的時候,就心疼了!”錢玄說道。
即使到時候心疼了,也不管用了,畢竟自己的話都放出去,要是再往回收,丟的可就不是臉了,而是做人的誠信問題了。
所以湯皖不會去擔心,反而對於段鴻葉最後說的話,起了心思,這些公子哥都是愛好面子的,若是哪天錢不夠了,還是可以化化緣。
這個話題過了以後,在吃午飯前,幾個人又詳細商討了編訂教科書的事情,湯皖按照記憶力的教科書模樣,詳細的說了大概的文章分類。
“短篇白話文!”迅哥兒嘴裡喃喃道,因為此時的白話文雖然已經有了長篇,但是散文,雜文一類的,還是沒有。
迅哥兒突然想到,湯皖曾寫的一篇短篇叫做《父親》,於是心滿意足道:
“你那篇《父親》,我看就很好,稍微修改修改就能拿來用。”
“用用是可以,但是還要多來幾篇,一篇肯定不夠。”湯皖說道。
迅哥兒不由得起了心思,要不自己也寫上一篇,那到底寫些什麼呢?
於是,在迅哥兒的思索間,思緒漸漸回到了小時候,腦海裡浮現出在百草園裡抓蟋蟀的場景。
那個時候是夏天,偌大的一個荒蕪的院子裡,因為迅哥兒的父親對迅哥兒很是嚴格,不讓迅哥兒出去玩耍。
於是,就是這麼一個荒蕪的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