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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此刻在東亞,瑛國皇家海軍與曰本海軍發生戰鬥,誰能贏?”
約瑟答道:
“如果沒有歐戰,皇家海軍當然會是勝利方,但是.......”
但是擺在面前的現實就是,瑛國皇家海軍主力此刻正在歐洲備戰,歐戰已經到了最關的時候,協約國和同盟國都把1916年當做最決定性的一年,海戰的勝利能起到決定性作用。
同樣的得國海軍也在加緊備戰,按照原有的歷史程序,雙方將在1916年的5月31日到6月1日,會在丹賣國日德蘭半島附近北海海域爆發的一場大海戰。
因此,整個亞洲地區,曰國海軍一家獨大,就瑛國和琺國留在東南亞的那點老爺艦,也只夠看家護院用,還不夠曰國海軍塞牙縫的。
馬克沒有說話,只是點了點頭,算是贊同了約瑟的觀點,隨即又拿來了一張世界地圖,鋪在會議室的桌面上,拿出筆。
從華夏滬市開始畫出一條線,一路往東北方向到朝鮮半島,再繼續往海森崴,庫葉島方向到達皒國的勘察加半島;
又繼續從華夏滬市開始,畫一條線一路連線琉球群島、彎子島、費率賓,印尼再到hawaii群島,這兩條線始於滬市,交匯於出現在黴國,把曰國牢牢的困在當中。
這便是湯皖在書中提出的“囚籠計劃”,用來遏制曰本快速發展,同時還提出了一整套的其他計劃來搭配。
比如:提高華夏軍事實力;支援華夏收回魯省權益;主張凸顯黴國在太平洋的地位;提倡共同構建“環太平洋組織”用來應對曰方的“東亞大戰略”等。
這本書的下半冊,內容大約有三分之一都是用來闡述“囚籠計劃”,讓馬克和約瑟看的腦子好一陣明亮,便又開始研究起了“囚籠計劃”。
總之,種子已經徹底播出去了,單從馬克和約瑟等人的慎重態度來看,應該會起到一定的作用,如果真的按照“囚籠計劃”來實施,應該會有一定的效果。
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關湯皖的事情了,用湯皖的話來說,只管田地裡播種,至於能不能產糧食,和到底能產多少糧食,全靠老天爺賞臉。
不過今天的確是值得慶賀的一天,錢玄一個人在院裡,滔滔不絕的講著這些天來,外界發生的風雲變化,一副大時代參與者的感覺。
這對於提升名族自信來說,確實意義重大,不過見慣了後世的“大風大浪”的湯皖,只是由衷的從心裡感到欣慰,反倒是沒有了作為主人翁的激情。
錢玄一看湯皖這般模樣,就來氣,拉著臉,問道:
“我們都勝利了,你也出來了,怎的還一副這般悶悶不樂的樣子?”
“啊?我有麼?我很開心呀!”湯皖下意識的回答道。
“呵呵!”
錢玄冷笑著,隨即便嘲諷道:
“皖之,你知道,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完事了,褲子一提,覺得這種事不過如此的樣子,真是不討喜!”
本來錢玄要是用別的事情來嘲諷湯皖,大概也就是能得到個“哦哦!我知道了,確實是我的不對”之類道歉的話。
但是錢玄明知道湯皖單身多年,是個雛兒,還用這個話來刺激,當然會導致湯皖奮起反擊,艮著脖子無情反擊道:
“感覺你對此道頗為熟悉的樣子,看來沒少去瀟灑,怎的不帶上兄弟一起去學習學習?”
迅哥兒也向錢玄拋去了疑問的眼光,意思是蛇有蛇道,鼠有鼠道?錢玄辯解道:
“我就是用個比喻,再說我這一天天的,不是去學校,就是在家裡,或者與你們倆廝混在一起你,哪有那個時間,莫玷汙我清白!”
湯皖注意到,錢玄在說話的時候,眼睛有些飄忽,雖然語氣很堅決,但是總感覺少了一股子底氣,於是計上心來,揶揄道:
“是嘛!那我改天去和嫂子聊聊,你最近來找我和豫才的時間,不知道能不能對的上?”
迅哥兒思索著,及時補充道:
“德潛最近來找我的少,總共就那麼幾次,我記得很清楚!”
錢玄一聽這話裡話外,有著隱隱威脅之意,當即就說道:
“這才剛外禦其侮,立馬就鬩於牆內了,怎麼的,想在你家慶賀,吃上一頓飯,就這麼難?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走?”錢玄用手指著大門處,幽怨的說道。
“撲哧!!”
當錢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搭配肢體動作和神態,莫名的讓湯皖想起自己,沒有來到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