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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深信不疑!”
“哦?你為何這麼肯定?”湯皖問道。
“30年挺直腰桿子,100年禾下乘涼不稀奇!”錢玄確信的說道。
“呵呵,倒是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啊?”
“你會騙我麼?”
“不會!”
“那不就是了!”
.........
最後三人的交談便以此為終結,由大牛護送錢玄和迅哥兒回家,待人都散去了,院裡就剩湯皖一個人,孤零零的喝著茶。
廚房昏暗的燈光,照不亮這滿是漆黑的院子,紅泥小火爐正在努力的保持著茶水溫熱,這夜晚越是往深了去,便越是能感到寒冷與孤寂。
熱鬧過後的冷清,歷來都是這般,突然一句莫須有的詞句浮現在湯皖的腦海裡,嘴角喃喃說道:
“紅泥小火映殘燈,一種蛋疼,兩種不安。”
看看迅哥兒的,在比照自己的,湯皖如是的想到,看來吟詩還是不適合自己,於是趁著院子裡沒人,便輕聲唱起了以前聽過的歌:
“你在南方的豔陽裡
大雪紛飛
我在北方的寒夜裡
四季如春
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
我要忘了你的眼睛
窮極一生
做不完一場夢。”
可是唱著唱著,眼眶便不自覺的變得溫潤了,這大概是寒冷的夜風吹得吧,湯皖暗罵自己一句矯情後,便緊閉著嘴巴,不再唱歌,但是心裡又悄悄的唱了起來。
湯皖本以為這個夜晚,自己至少會睡得不安穩,腦子裡肯定會亂七八糟的想一些事情,沒成想,洗完澡,往床上一趟,沒過一會兒就安穩的睡了過去。
等到再一睜開眼的時候,已經是次日的大早上了,窗外傳來的陰暗白光,房間裡也冷了很多,麻利的穿好昨日的衣服,竟是覺得很是寒冷。
打著呵欠,眯著眼,伸著懶腰,一推開門,外面竟然已經換成了一個新世界,放眼望去,皆是一片白色,天上還飄著片片雪花,正往下落去。
大牛已經做好了早餐,此時正在院裡掃雪,見先生起來了,便放下手裡的掃帚,一邊往廚房走,一邊說道:
“先生,今日下大雪,要多穿些衣服,別凍壞了!”
湯皖沒有說話,只是點點頭,也往廚房走去,洗漱完畢後,眼看著是沒法在院裡石桌上吃了,乾脆端著飯碗,倚著廚房的門框,一邊看雪一邊吃。
手裡的碗是又大又圓,天上的雪下的是又大又快,大牛剛掃過的地方,就又被稀稀疏疏的白色遮住,四周的院牆也突兀的變高了幾寸。
若是此刻,再招來三兩好友,煮上一壺清酒,就著門外的大雪,談談理想,聊聊人生,應當是一個不錯的想法,湯皖猜測此刻也定然有人正在這般做。
但是湯皖卻沒有絲毫的這般閒情逸致,心思已然飄到了城外,那一條馬路,那一片茅草屋,和那些個孩子身上。
因此,湯皖迅速的扒拉幾口,吃完了早餐,趕緊去屋裡拿起一件厚衣服披在身上,撐著傘,帶著大牛就直奔城外,連六爺那裡都沒有去。
今天的大街上格外的熱鬧,雖然天上還飄著大雪,四周的房頂上早就被一層厚厚的雪覆蓋,但是街面上卻只是潮溼,不見一絲大雪的痕跡。
天上往下落的雪還來不及到地上,便在半路被人來人往的民眾攔截住了,紛紛落在頭髮上,肩膀上和身上。
街面的店鋪裡,站著許多人正在等著買東西,街上人頭攢動,一會看看這,一會看看那,像是過年過節一樣。
這一條不算寬的街道像是要被擠滿了一般,湯皖猶豫了一番,還是選擇從這裡經過,其他地方估計也是這麼多人。
只是不知道為何今天如此熱鬧,直到花了比平時多了一倍的時間,來到了朝陽門,聽到了早餐店的夥計大聲喊著:
“臘八粥嘞!熱乎的!”
“臘八,祭灶,新年快到,閨女要花,小子要炮。”
........
湯皖這才明白過來,原來今天是臘八節啊,怪不得街上人多,聽著路邊夥計的叫喚,湯皖便帶著大牛走進棚裡,找個了位子坐下,朝著夥計喊道:
“來兩碗臘八粥!”
“好嘞,皖之先生稍等一會!”夥計熱乎的答道。
每年農曆十二月八日,便是臘八節,尤其在北方盛行,而在臘八節一定要做的事情便是喝臘八粥,老百姓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