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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椅子坐下,順著孟鄒的話繼續說道:“那是仲浦兄噴人噴出名堂來了,你換一個人試試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眾人鬨堂大笑,首常先生拍著湯皖的肩膀,就說道:“論噴人,總體戰鬥力還是咱們《星火》強悍;若論個人,仲浦兄、豫才兄、德潛兄火力不相上下。”
“噴與噴,不一樣,不一樣。”湯皖抿著嘴,搖搖手指,老神在在。
“都是噴人,還能有什麼講究不成?”首常先生好奇道,其他人也都豎起耳朵,想聽聽這裡面的門道。
“區別大了,德潛那是無腦噴,以量取勝;豫才是蛇打七寸,至於仲浦兄....嘿嘿.....”湯皖賣了個關子。
“仲浦兄怎樣?”首常先生瞥著壞笑,催促道。
“仲浦兄啊,是咬上了就不鬆口。”
“此話何解?”
“康師不就是,被仲浦兄噴的夠嗆,一連寫了不知道多少篇文章,那慘狀,嘖嘖,不忍直視。”湯皖道。
“南海先生啊哈哈哈哈......”首常先生是在忍不住,大笑道。
主要是最先噴康師的是《星火》,結果《星火》都停了,仲浦先生還一直追著不放,從10月初一直噴到了11月,期間康師一字未回,全看仲浦先生個人表演。
“文化人的事能叫噴麼,那叫辯論,他不回話,幹我何事?”仲浦先生借用湯皖常說的話來給自己解釋,引得眾人一陣笑。
見時間不多了,首常先生湯皖和仲浦先生說道:“我在長辛店的工友家裡準備了飯菜,中午一起吃,他們對你們倆可崇拜了。”
“首常還認識工友?”仲浦先生問道。
“說來你們也認識,就是書貴他們一幫工友。”自從首常先生幫了書貴,後來就開始了來往。
原來如此,湯皖不由得想起了當時那個躺在地上,病懨懨的孩子,忙問道:“書貴的孩子,可看好了?”
“看好了!”首常先生衝著兩人說道:“還得感謝你們倆借錢,書貴一直想當面好好謝謝你們呢!”
“唉.....舉手之勞而已。”湯皖無所謂道。
後來借的錢,首常先生還了,找《晨鐘報》預支的薪水,大概看病的30大洋也是首常先生一人承擔的,畢竟,這對於普通人來說,是一筆鉅款。
長辛店位於首都城的西南方位,從永定門出去,走不了多久就能到,這裡是西南方向入城的必經通道,在離不遠處的永定河上,便是著名的盧溝橋。
這一帶住著不少人,大多是拉車的車伕,殺豬的屠戶,走街串巷的挑貨郎,工廠裡的工人等,書貴與他的工友們都是住在這裡,好幾個家庭共同租一個房子。
首常先生帶著湯皖等人趕到的時候,書貴與工友們正在翹首以盼,午飯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。
“諸位先生,可算來了,離得遠,趕路累了吧,趕緊進來休息。”書貴迎上前去,引著眾人往裡走。
“書貴,沒事,這才多遠的路,不礙事。”湯皖率先說道,邁開步子跟上去。
“皖之先生,還得感謝你相助,你能來,我很開心。”書貴真摯的說道。
其實,書貴一直想親自上門道謝,想打聽皖之先生家住在哪裡,也很簡單,只是孩子從醫院回來後,光是調理費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。
也沒餘錢買個禮品上門感謝的,因此,書貴一直不好意思上門,就把這事一直掛在心裡,等有錢買禮品了,在上門。
來之前,首常先生特意跟湯皖說了這個事,所以,湯皖表現的很隨意,沒有一點拘束,一邊走,一邊和書貴扯著家常。
等他們都進了屋子,湯皖特意給書貴拉到一邊,笑著問道:“書貴,你去首常先生那裡,怎麼不去我那裡呢?”
書貴大囧,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,尷尬的神情一覽無餘,支支吾吾說不出話,“先生,我.....”
湯皖笑笑,拍拍書貴的肩膀,安慰道:“書貴,其實我和首常兄一樣,不講究那些的,你人來了,我就很開心,過幾天,你空了來我家吃飯,什麼都不許帶,知道不?”
書貴沉默著點了點頭,然後邀請湯皖進門,房裡正熱鬧的很,桌子上擺滿了菜,鍋裡的餃子一個個從鍋底往上漂。
仲浦先生他們正在廚房包餃子,湯皖尋了個空出,坐下歇歇,再有一搭沒一搭的與書貴工友聊著天,就問道;
“孩子多大了,生活怎麼樣?”
“孩子馬上就7歲了,生活只能說湊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