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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難得!”錢玄拿著辜湯生的信件,很是稀奇的說道。
湯皖細思之下,便能明白辜湯生的用意,因為保皇黨內部也不是鐵打的一片,也有許多不同的聲音,大概是康師的做派並不能服眾。
另外,似辜湯生這類人,心高氣傲的,根本就不屑於耍小動作,如果湯皖是因為學識不夠,人品不佳,那麼受到如此待遇是咎由自取。
但是,很明顯的是,湯皖並不是這類人,反而是一心一意為老百姓做好事的人,卻是遭到了有心人的故意詆譭,與辜湯生這類人的人生價值觀並不相符。
所以,兩者權衡之下,辜湯生這個守舊派兼保皇黨大佬出來給湯皖站臺,也就能說的通了。
“辜湯生啊,他是個堂堂正正的人,一個堂堂正正的人,又怎麼會同流合汙呢?”湯皖會心一笑,說道。
“這樣看來,辜湯生人品沒的說,不比某些人.....”錢玄一臉鄙夷之相,即使沒有嚴明是誰,但是湯皖和迅哥兒卻是立馬就能明白過來。
“我得找個機會,給他好好梳理一下,普益的錢進了他的口袋,還不如給我們建學校的,日踏馬的,真是越想越氣。”不知什麼時候,菊長的口頭禪似乎是有了魔法一般。
湯皖有時候氣急了,也會冒出這一句來,現在錢玄也是,整張臉都被康師氣的發紫,怒道:
“他當他的康師,與我們何干,我們又沒有惹他,關鍵時候插上一槓子,純粹噁心人。”
這麼個熱血青年,一時怒火衝上腦門,嘴巴都不帶把門的,髒話隨便就來,一點文人風度都不講,但是就是真實,有血有人。
後世的人,為了前輩們的形象,在某些影視作品中,可以去除了這一部分,就顯得很不接地氣,個個都是飄在天上的聖人。
但是聖人的本質也是人,是人就有喜怒哀樂,有喜怒哀樂就會罵人,就會說髒話。
一個受到尊敬的人,卻不能原原本本,原汁原味的還原出來,這才是對他的最大的褻瀆。
湯皖給倒了三杯茶,把錢玄拉倒石凳上坐著,看著一言不發的迅哥兒,好奇的問道:
“豫才,你那些資料哪裡來的?你怎麼知道康師從普益那裡撈了這麼多錢?”
“重要麼?”迅哥兒眼睛輕輕一瞟,卻是反問道。
湯皖頓時語塞住了,沒來由的對迅哥兒的瞭解又多了一些,哈哈大笑道:
“你這是活學活用啊?”
“是他先不講規矩的,還不讓人反擊了?”錢玄滿不在意道。
迅哥兒若無其事的端起茶杯,輕輕抿一口,而後又緩緩放下,輕坦一口氣,滿臉的不屑,就說道:
“他若是與為人你一般,我又拿他有什麼辦法?”
“嗯?”湯皖聽出來話裡的意思,詫異道,緊接著便問道:“豫才,此話可解?”
迅哥兒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,放到桌子上,上面大致的記錄了康師從普益那裡取錢的記錄,也就是最近幾年的時間。
“你哪裡搞來的?”湯皖驚奇的問道。
莫非迅哥兒在普益或者康師的身邊埋了人?不然這等極其私密的事情,迅哥兒是如何得知的?
面對錢玄和湯皖的疑惑,迅哥兒卻是不在意,輕飄飄的說道:
“特意請菊長喝了一頓茶。”
“哦!”湯皖明白了,原來如此,想來也只有菊長有這個本事了,作為首都安保力量的直接責任人,在普益身邊安插幾個人,保護一下,不算是過分的事情!
不過湯皖一想到,康師此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就覺得好笑,突然問道:
“豫才,德潛,你說康師現在在幹什麼呢?”
迅哥兒一臉無聊的神情,只端起茶杯,靜靜的品著茶,反倒是錢玄,齜著嘴,正在開動腦筋,幻想著康師看到報紙的樣子。
“反正是很不好受,不過嘴巴應該是能閉上了!”
“哈哈....康師應該是去了醫院了!”湯皖肯定道。
“為何?”錢玄傻乎乎的問道。
“康師就是沒病,也要被你倆給氣出病來!”
............
事實上,康師看到報紙後的反應,確實很大,一張老臉被氣的泛紅,嘴角的兩撇鬍子被氣的顫抖。
連平時最愛杵的黃花梨柺杖,都被扔的老遠的,發出“咔”的一聲,連端起茶杯,茶水都泛起了波紋。
“無恥小賊,敢欺我年老!”
手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