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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全部打包帶走,帶回家去用洗衣機洗好烘乾,她家洗衣機帶烘乾功能。
走的時候還不忘扔下一句很沒有威脅力的話:“你愛咋滴咋滴,不過別想我再管你。”
她心裡清楚,沃琳肯定不會乖乖聽她的話不去給機器做質控,就像她沒有聽沃琳的話不去加班接生小孩或給患者做手術一樣,她們兩人都有自己心裡的堅持,又不想對方為難。
才烘乾沒多久的衣服,穿在身上很快就有了潮溼的感覺,沃琳心裡嘆口氣,好懷念在老家的日子。
在老家,即使下雪天,衣服掛在外面也能凍幹。
“凍幹”這個詞,對於在多雨的南方生長的人來說,很難理解,也覺得不可思議,可它就是這麼奇妙的存在著。
透過走廊窗戶望了一眼外面淅淅瀝瀝不算大的雨,沃琳收拾好心情,打著傘去了科裡。
放療科的大門是開著的,李博獨自一人坐在直加操作室,雙眼看向門外,不知在想什麼。
“還有患者沒有做治療嗎?”沃琳走進操作室,問李博。
今天週六,周內(週一到週五)沒有做夠五次放療的患者,今天給加班做一次,約的是上午加班做治療,現在已是下午。
李博的視線從門外收回,落在沃琳臉上,看不出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