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者的腫瘤定位,也是需要給患者擺位的,在彭主任的指點下,沃琳和郎少敏給患者擺好位後,三人一起出機房。
“成老師,您是不是很難受?”沃琳邊關防護門,邊問成方。
從她今天早上第一眼見成方,成方就一直皺著眉。
已做了三十次放療的成方,脖子面板因潰爛塗著燒傷膏,臉上受照射部位的面板明顯發黑,頭髮脫掉的地方成了照射野形狀。
他這個模樣,別人打眼一看心裡都一個哆嗦,他自己還因伴隨著口乾和口腔潰瘍,感受肯定更好不到哪裡去。
成方搖頭:“彭主任和郎醫生都說了,放療後期不舒服是正常事,只要忍過去就好了,我不是為身體不舒服的事難受,我是為我學生難過。”
“您學生怎麼了?”沃琳問。
成方樂觀,健談,放療科幾個人都樂意和他聊天,連不喜言談的李博偶爾都會搭幾句話。
“就是我上次聊過的,被父母帶走打工,打電話要我帶他回來的那個學生,”成方嘆口氣,“沒幾天又被他父母帶走了,這次我不知要到哪裡去找他了。”
“那個學生有沒有給你大致地址?”郎少敏問。
這次成方嘆了很長一口氣:“他給我打過電話,說的比上次還不清楚,我對市區不熟,根本一點頭緒都沒聽出來,這讓我怎麼去找他呀。
“這次他被父母看得緊,也有其他人盯著他,他能打電話給我,還不知經了多少曲折呢。”
“成老師,那個學生電話裡是怎麼說的,我們幫您分析分析,我們雖不是本地人,但也在z市呆快三年了,人多力量大嘛,也說不定能分析出個子醜寅卯來呢。”沃琳出主意。
“你倆不是本地人,咱們有本地人呀,”彭主任提醒,“啞巴蚊子咬死人,不說話的地頭蛇更狠。”
“對喲!”沃琳和郎少敏反應過來,幾乎異口同聲。
這個不說話的地頭蛇除了李博,還能有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