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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雞是從哪裡來的”閻埠貴接著質問道。
“朋友送的”何雨柱不假思索的回覆。
“呸...不可能!何雨柱你有朋友嗎?你什麼時候有朋友大傢伙怎麼不知道,再說一隻雞什麼價值,人家會輕易送,你就是偷的”許大茂激動的反駁道。
何雨冷笑的看著許大茂“你是兒子還是孫子,我的朋友需要介紹你認識嗎?我雞是偷來,那你家的雞不會搶來的把?”
“還真趕巧了,許大茂他家的雞前腳丟了,後腳你這邊恰好有朋友送你只雞在家裡燉,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嗎”劉海中陰陽怪氣的跟著說道。
“巧不巧合,暫且不說,二大爺我就問一句,如果是許大茂他知道我在家燜雞肉,故意把家裡的一隻雞藏起來,誣陷我偷他們家的雞,您說有沒有這種可能,我與許大茂的關係,不僅是您院裡的大大小小也都知道的。”
聽到何雨的這番話,大院裡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。他們兩人的關係確實水火不容,許大茂會不會出這樣的事情,不少人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。
至於何雨偷雞,還是有不少相信他本身是廚子不缺這口吃,不會做出偷雞的事情,當然也有一些羨慕嫉妒恨的人,覺得何雨是真的偷雞了。
“何雨柱,你放屁,誰藏雞誣陷你了。”
聽到何雨的話,許大茂跳了起來,面紅耳赤的爭辯著。
“有沒有,誰知道呢,某人一直心術不正,會不會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”何雨冷笑道。
“何雨柱,我跟你拼了。”
聽著何雨的人生攻擊,許大茂憤怒的朝他撲了過去,一旁的婁曉娥都差點沒有能拉住。
“好了,你們兩個先不要吵,何雨柱我在最後問你一遍,許大茂家裡的雞是不是你偷的。”
易中海啪地一下用力的拍在方桌上,皺著眉頭嚴厲的喝道。
“一大爺,我還是那句話,不是我偷的,我何雨柱的為人您心中清楚,說我一個廚師偷人的家的雞,這不是一件笑話嗎?”
行得正坐得端,何雨說話自然是底氣十足,雞又不是他偷的,他幹嘛亂認,自己又不是前身那個傻子,喜歡替人家背鍋。
“許大茂,你來說說,你憑什麼認為何雨柱偷了你家的雞?”
何雨鏗鏘有力的回答,易中海心中也知道了雞不是他偷的,不過想要洗脫何雨柱的嫌疑還是需要找出證據來。
“就憑我家的雞丟了,全院就何雨柱家正好在燜雞,哪有這麼巧的事情”許大茂抬著頭,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“許大茂,你真是今天出門一趟,腦袋進水了,照你的強盜邏輯,是不是我說家裡的錢丟了,正好你家的有錢,也可以說你偷我的,你在怎麼跟我不對付,也勞煩長得腦子行不行,這種話你好意思說出口,不覺得丟人嗎。”
何雨終於明白,小人得志,容易降智,如此毫無道理的話,也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,也只有許大茂這種自以為是的小人吧。
“何雨柱你不要在這邊胡攪蠻纏,這個跟偷雞是一回事嗎?你還是如實交代偷雞的事情。”
劉海中這時候也明白他被許大茂帶進溝裡了,但是為了維護他二大爺的威嚴,只能硬著頭皮把偷雞罪名,盡力落實到何雨的身上。
“二大爺,怎麼不是一回事,我也正想問您,您憑什麼也認為是我偷了雞。”
“何雨柱許大茂是人證,你家裡的鍋裡雞肉是物證,人證物證都有了,你還要狡辯?”
“二大爺,我敬您是長輩,不要讓我看不起您。偉大的領袖,曾經說過,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,人家警察要給人家定罪,也都要拿出證據來才可以,你們倒好空口無憑,拿不出證據來,張口閉口直接把我定義小偷,這誰給你們的權利,如此無視法律。”
“現在是新社會了,不是被冤枉的人,需要找出被冤枉的證據,而是要給人定罪的人,才需要找證據的,你們這些行為,不知道還以為是舊社會,某些人正在實行舊社會的**呢?”
“何雨柱,不要在這邊血口噴人,我什麼時候誣陷了,什麼時候**了”劉海中慌張的說道,這兩個罪名要是落到身上,不僅是院子的二大爺不用當了,他可能連飯碗也要丟了。
一大爺中立,二大爺已經被說的無話可說了,許大茂只能把目光投向三大爺閻埠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