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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,言哥必須復工。”韓盧的聲音斬釘截鐵。
“這不可能,言哥的病更嚴重了,不過我們言哥很敬業,他定了後天的機票,要再觀察一下,實在撐不下去的話,才去上海看病。如果明天能有所好轉,我們就取消行程,繼續拍攝。”
“江江,明人面前不說暗話,言哥究竟有什麼不滿意,你說出來,我們可以商量。只要可能,我相信公司都會滿足他的要求。”
“沒有什麼要求,我們言哥是個很有契約精神的人,合同之外的條件他是不會提的。他就是不舒服了,人吃五穀雜糧,你不能連人家生病都不允許吧?走遍天下,也沒有這樣的道理。”
房間裡,只有韓盧和江江兩個人,這是韓盧特意安排的,只有兩人見面,或許溝通更方便些,可他直到現在,確實依舊不太明白這個沈其言究竟為了什麼抗拒拍戲。
聽了江江的話,韓盧有些控制不住的憤怒了:“可我看言哥身體好的很,上午他還去過健身房,是吧?”
江江笑起來:“韓總監,人生病,不一定就得是**上的毛病,你說對不對?我們言哥抑鬱了,這病可是說輕就輕,說重就重,他是一個演員,演員出了情緒上的問題,那就更嚴重了,你說是吧?”
“心病……可以心藥醫啊,能不能說說看,言哥有啥心病?”
江江攤攤手,嘆氣說:“心病,看不見,摸不著,誰說得清呢?不過……”
江江眼珠一轉,說:“不過,我自己揣測啊,也不一定準。”
韓盧趕緊湊近了些:“你是言哥的身邊人,你看出來的,準差不了。”韓盧說著,忙又熱情地幫他續滿了茶。
江江笑了笑,說:“上回言哥跟丁狸小姐晚宴回來,心情本來挺好的,可後來外邊卻傳出訊息,說我們言哥和丁狸小姐在拍拖,還上了熱搜……”
韓盧眉毛動了動:“你是說,言哥為此不高興了?我們可以想辦法澄清一下……”
江江忙擺手道:“不不不,不是這意思。言哥看新聞提及他們拍拖,還覺得很好笑,跟我說來著。就是吧,你看言哥和丁狸小姐男才女貌,本來就般配,戲裡又演情侶,我們言哥演戲很投入的,也許真是對丁狸小姐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了呢,我猜的啊,哈哈哈……”
韓盧的心頭一沉,似乎有海底岩漿在滾滾湧動,他壓了壓心火,佯作不解其意:“那言哥就大膽追求嘛,你看,言哥是單身,丁狸小姐也沒有男朋友,相信以言哥這麼優秀的條件,大膽追求的話,應該沒有問題。”
江江似笑非笑地衝著韓盧點點頭:“你說的沒錯,我會這麼勸勸言哥的,也許言哥就豁然開朗,心病盡消了呢。”
江江說完,起身就走,韓盧眼看著他毫不猶豫地向外走去,咬了咬牙根,又追了上去,在門口截住了江江:“江江,咱就直說吧,言哥的意思是?”
“言哥沒有什麼意思,我就猜吧,如果能讓丁狸小姐在戲外與言哥多些互動,那麼在戲裡,兩個人配合的也會更加圓融自然,你說是不是?”
韓盧的手臂抽動了兩下,很想一拳打歪他的鼻子,不過一想到這部戲出問題,甚至可能把公司拖垮,他又忍了下來,憋著氣說:“丁狸小姐是個活生生的人,不是什麼物件,我們也不能違揹她的意願,是吧?”
江江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這個,就看貴公司有沒有誠意了。這部戲對丁狸小姐奠定自己在影視圈的地位很重要,如果韓總監能曉之以情,動之以理,貴公司再答應多籤給她兩部大戲,呵呵,相信丁狸小姐那麼聰明的人,會懂得如何選擇。”
韓盧呆在那裡,江江點點頭,微笑道:“後天一早,我們言哥就去上海了,我等你的訊息。告辭!”
門“嚓”地一聲關上了。
……
丁狸蜷在床上,臉頰有些蒼白。她懷裡抱著暖寶寶,正在看電視。電視上某娛樂新聞節目正播放某次對丁狸的採訪:“丁狸小姐,請問您的愛情觀是什麼呢?什麼型別的男人是您喜歡的?”
丁狸穿著一身酒紅色絲絨旗袍,曼妙的體態一覽無餘,她淺淺一笑,調皮地回答:“愛情啊,那不過是給生活錦上添花的一件小玩意兒,我有錢、有顏、有地位,要男人幹嘛?愛情,不是我生活的主題,自由自在才是。”
主持人卡住這句臺詞和畫面,說這段影片上過微博頭條,有人因此說丁狸太狂妄,也有迷妹說這樣的丁狸太酷了,是她最迷戀的“老公”,但也有黑粉,主要是來自她的競爭對手的粉絲,說她狂妄自大,目中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