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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院中,狐婉兮聚精會神地對著最後一瓶吊水,哪敢再睡覺。別說睡覺,就連眨一下眼睛都小心翼翼,生怕錯過玻璃瓶裡液體空瓶的瞬間。
好不容易打完了,候著護士拔了針走人,她也鬆了一口氣,仰躺在隔壁的陪護床上,大張著四肢,感慨著說:“啊,累死了,緊張死了,老闆啊,我求求你可千萬別再生病了!太嚇人了!剛剛看到那些血,我都要暈倒了!”
“小沒良心的,我是因為誰受得傷啊?”白駒又好氣又好笑,明明是你自己睡著了吧?
“我……好嘛,對不起老闆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怎麼就……”狐婉兮翻身爬起來。
“好了,一點血而已,要是看我去獻血時抽那麼多你不得哭死啊!”
“獻……獻血?把自己的血……獻給別人?”狐婉兮一臉錯愕。
“對啊,你沒獻過血嗎?對身體有好處,還能幫助別人……”
“我才不要給別人血!嚶嚶嚶,你們人類……你們城市裡的人類好可怕,居然拿鮮血獻祭!”
“我獻祭個屁呀,你還挺有幽默細胞的。”白駒白了她一眼:“瞧你幹吃不長肉的小身板,想獻血人家也不要你!”
狐婉兮鬆了口氣:“原來瘦子他們不要啊,那……為了不被人抓去抽血,我一定要努力不長胖。”
白駒試探著想下去,可他一隻腳崴了,一隻腳砸了,不歇兩天,下地很困難的,白駒只好放棄,嘆了口氣:“回頭得跟他們要副拐,要不這兩天得一直憋了床上,太難受了。”
狐婉兮馬上衝上來獻殷勤:“老闆,我扶你啊,我力氣很大的。”
白駒臉色大變:“可別,不要!再被你扶,我指不定哪兒又得受傷。姑奶奶,千萬不要,你若安靜,就是晴天!”
……
江一曼編劇組兩個女孩子房間裡,張有馳盯著徐汀蘭的臉,眼都不眨地看了半天。
江一曼與何小貓站在左右,一臉緊張:“張大師,汀蘭沒有問題吧?”
張有馳心虛地挑了挑眉:“沒問題,一點小症狀,老夫出手,立即解決!”
江一曼鬆了口氣,臉上露出微笑:“多謝大師,大師真是道行高明。”說著向何小貓遞了個眼神兒,何小貓馬上把一個大紅包遞給張有馳:“大師辛苦了。”
張有馳捏了一下那個大紅包,順手揣進口袋,眉開眼笑:“沒問題,沒問題。咳,汀蘭姑娘,你最近……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,奇怪的事,跟你頭髮有關的。”
“奇怪的人或事,跟我頭髮有關……”
徐汀蘭忽然眼睛一亮:“有!我前兩天在劇組不小心被兵器刮到了頭髮,當時……啊!一定是那個小激an
ren,一定是她害我!”
張有馳和江一曼同時向前一傾身,異口同聲地問:“誰?”玉yv
徐汀蘭咬牙切齒:“狐婉兮!當時……”
聽完徐汀蘭的話,張有馳和江一曼同時若有所思。
江一曼有些忌憚地自語:“那個狐婉兮,難道會什麼怪異的本領?”
張有馳聽了神色一動,忙乾笑說:“不用擔心,她拿不到你們的貼身物品,就起不了什麼作用。哈哈,汀蘭姑娘,你的問題我已經解決了,你好好休息吧,不會再有事情了。”
徐汀蘭連忙下了床,畢恭畢敬:“多謝張大師。”
張有道矜持地擺擺手,在三人殷勤的相送下出了門,走出好遠,這才眉頭挑了幾挑,奸笑起來:“哈!原來老祖宗傳下來的法子真的管用。只不過,陰差陽錯,找錯了人。妖孽,下一回老夫出手,可容不得你再逃脫了。”
“阿嚏!”
醫院裡邊,狐婉兮打個噴嚏,揉了揉尖尖的小鼻子。
正躺在病床上的白駒馬上扭過頭來:“是不是要感冒了?”
狐婉兮擺擺手:“安啦,就我這體格,雖然瘦,結實著呢。”狐婉兮曲起胳膊,做了個健美運動員的姿勢。
白駒說:“別逞強,剛感冒時趕緊吃藥,就頂回去了。要不然一旦感冒形成,你就熬吧,就算吃著藥,不熬幾天也好不了。”
“真的沒事啦,剛剛就是鼻子發癢,打個噴嚏而已。”狐婉兮目光一轉,看到垃圾桶裡的百合花,馬上自以為找到了罪魁禍首:“一定是這束花有問題,哎呀,不僅醜,花粉還癢人家鼻子,我把它扔掉。”
狐婉兮說著,就彎腰拎起垃圾桶,轉身走了出去。
白駒看看桌上花瓶裡的野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