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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8章
二麻子結婚
五月初八,天晴日暖。
中院傻柱早早起床後,跑到後院對剛起床出的徐慶招呼一聲。
“慶子,哥哥我先到二麻子家掌勺去了,你記得中午時候早點帶小傢伙們來,別我菜都做齊了,你們還沒到。”
傻柱說完,沒等徐慶回應,轉身就急匆匆地走了。
二麻子五天前就找傻柱預定讓他幫忙婚宴酒席掌勺。
今天恰逢週末,傻柱正好不上班,就一口答應了下來。
反正能掙錢,又管飯管酒管煙的,傻柱自然不會推辭。
而且到時候還能喝上兩杯喜酒,沾沾喜氣,熱鬧一番。
這對傻柱而言更是歡喜的事兒。
相對許大茂偷偷摸摸暗地裡做二道販子的營生,傻柱憑藉手藝賺些外快,就名正言順的多了。
傻柱最起碼不用擔心有被抓的風險,同時,賺的錢也不少。
這麼一天,好歹兩三塊錢是有的。
如果主家為了討個喜慶,好事成雙,稍微再多給一點,四塊錢也是穩當當的。
當然,這種事兒,傻柱遇上的機會不多。
除了廠裡的人和片區附近,其他地方請傻柱的次數,一年到頭都可以掰著手指頭數清。
高幹子弟,出於排面講究,多是直接找有名氣的館子辦婚宴。
而那些對傻柱不認識的人,自然是另找他人做了。
但二麻子婚宴,定了傻柱,別人就甭想再染指。
徐慶原本在廚房忙著給弟弟妹妹做早飯,聽見傻柱的話,剛從屋裡出去,就見傻柱人沒影了。
徐慶只好進屋,繼續忙碌早飯。
只不過傻柱剛才在屋外的喊叫,讓躺在炕上的三小隻全都醒了。
今天他們能跟著大哥吃喜宴,三個小傢伙一醒來,立馬各自穿好衣服,將被褥疊放整齊,把炕上收拾一番後,一個個溜身下炕,洗臉刷牙起來。
徐慶早飯做的簡單一些,只熬了小米粥。
中午吃席,自是留些肚子,好大吃一頓。
二麻子又不是旁人,用不著跟他客氣!
當然份子錢,徐慶也是少不了要給的。
小丫頭刷完牙後,扭頭咧開小嘴兒,露出白淨牙齒,讓二哥幫她瞧瞧,乾淨了沒。
徐愛國吐掉口中的漱口水,用毛巾幫妹妹擦掉了糊在嘴角的牙粉,點了點頭。
“特乾淨!”
小丫頭瞬間眉開眼笑,喜滋滋地將牙刷放進茶缸回屋去了。
徐豐銘則囫圇吞棗地刷完牙,右手在嘴角一抹,站起身也進了屋。
徐慶盛了熬好的小米粥,端出廚房,放在前屋桌上,兄妹四人,一人一碗,圍坐在一起喝了起來。
由於時間還早,徐慶便讓弟弟妹妹在屋裡複習了一會兒功課。
十點多鐘,才讓他們換衣服出門。
這會兒,許大茂捯飭了一個早上,也推著腳踏車準備出去。
不過他是去找物件玩,跟徐慶不是一路,所以在衚衕口,就分來了。
徐慶拉著小丫頭,帶著二弟三弟,沿著大街,朝二麻子家的方向過去。
今天是去喝喜酒,兄妹四人心情都很不錯。
三個小傢伙更是興致勃勃,很是期待。
剛十一點多,徐慶和三小隻便到了二麻子家,原以為來早了,沒曾想,王德全,周平泰以及師父老張他們早一步到了。
二麻子家的大院裡,人來人往,好不熱鬧。
身為掌勺大廚的傻柱正指揮著二麻子家的幾個親戚,忙著準備酒席的飯菜。
二麻子不見人影,他大哥也不在,想來應該是陪同二麻子去接親了。
招待徐慶的是二麻子的父親,刁老漢,剛五十出頭,卻滿頭白髮,一臉滄桑,看起來說是六十多了,都沒人反對。
至於本名叫啥,徐慶不知曉,或許可能都沒有,舊社會時期,窮人家的孩子,都起的名字不像讀書人那麼講究,要麼乾脆就隨便起個小名,也就一輩子用下來了。
戶籍登記的官名,刁老漢一輩子都沒怎麼用過。
偶爾別人叫起,刁老漢也會答應,但相識的人,一般多叫小名或老刁。
徐慶不知道,只能喊了聲“叔。”
三小隻跟著也齊聲喊道:“叔叔好。”
搞得刁老漢一時有些茫然,幸好有老張在,老張一介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