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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就是,以前那些因家裡成分的緣故,沒有工廠和單位接收,找不到工作,只能暗地裡搞投機倒把營生的,趁著國家不再嚴打,就把他們的小買賣擺到了明面上。
馬靜紅朝徐慶哼了一聲,“瞧你個死樣,看什麼看,你不是跟你上大學認識的陳秀芳,舊情復燃了,還看我幹啥?!”
還是週一,能有人才怪了。
當廠長是不錯,但徐慶沒走仕途的打算。
她雖然住在四九城的郊外,可因成分的問題,從小受盡冷眼,吃苦受罪的活兒,沒少幹。
只有眼光高遠的人,要麼一早投身改開的浪潮中,下海經商,要麼保持觀望心態,先看看時局的動向如何,再慢慢做打算。
於麗是嘴上勤快、孝敬的人。
一早頂著黑眼圈,無精打采,哈欠連連。
再加上這年頭,別看改開了,但大多數人對此沒啥感覺,依舊選擇在廠裡上班。
徐慶聞言,笑了笑,暗覺僱三虎子媳婦真是太對了。
其一是下雪後,騎摩托車容易打滑。
馬靜紅沒嫌棄,無怨無悔地一直等到他供弟弟妹妹都讀完高中後,才結婚。
今兒下雪,徐慶沒敢騎太快。
這麼勤快的人,打著燈籠都不好找。
簡直挑不出一點毛病。
作為大哥,徐慶很高興。
雖然一早下雪,但並不能妨礙退休的大爺大媽,早起買菜賣糧。
推著摩托車,徐慶側目看著身旁頭髮沾了少許雪花的媳婦,越看越覺得美豔動人。
二麻子和曉雅他們都走了。
三弟能有這般成就,對家裡來說,是好事啊。
做生意就這樣,有好有壞。
沒曾想,徐慶剛回到大院自家,跟靜紅還沒洗手吃飯,就聽見愛國媳婦說:
徐慶呵了口氣,望著依舊陰沉的天空,依舊漫天飛舞的雪花,心裡說不出的敞亮。
在國家允許的範圍內,做起了正經營生。
忙了個早上後,就再也看不到人了。
馮嬸從後院上大院正門外,拿了送牛奶的師傅送的牛奶,返回後院時想起昨晚聽聞的事情,在前院放慢腳步,雙手攥著牛奶朝閻埠貴屋門望了一眼,輕嘆一聲,對閻埠貴老兩口的遭遇,深感同情。
徐慶和妹妹曉雅,二麻子,三虎子媳婦,美娟,五個人已經在糧站忙了起來。
擁有如此出眾的媳婦,徐慶還有啥不滿足的。
下雪天,沒人願意出門,街上都看不到多少。
二麻子昨晚回家沒休息好,白天累了一天,晚上陳小娟又跟他親熱。
秦京茹和秦淮茹倆姐妹在衚衕口說著女人之間的話。
“靜紅,什麼舊情復燃,沒影的事兒。
攤上昨晚閻解成三兄弟那種事,換到誰身上都不好受。
三弟豐銘,更是在五金廠,憑他自個的腦袋瓜,混的風生水起。
再者,就那些女的,再風姿綽約,打扮的再花枝招展。
“慶哥你說了算。”
能在一群好看的姑娘中鶴立雞群。
就這份通情達理。
徐愛國要去五分廠,愛倩也要去她自個的單位。
許大茂用腳踏車帶著棒梗去了紅星電影院,想趁著週一去點個卯,然後回家接著睡覺,對傻柱都沒理睬。
劉海中大半年時間,一個都沒見著。
比起百貨大樓或國營商店那些個摟著鐵飯碗的營業員,三虎子媳婦一個人,能抵得上倆。
沒人再進來店裡買糧,徐慶讓妹妹曉雅和三虎子媳婦,以及美娟三人也歇歇。
就把位子讓給了二弟愛國。
眾人在衚衕裡誰都沒說話,也沒人提及三大爺家的事。
徐慶愣了一下,“愛倩,愛國有說對方叫啥名嗎?”
雪下了整整一天,不大卻一直沒停。
徐慶欲哭無淚,剛忙完糧站搞活動的事情,媳婦居然又提起了陳秀芳來,心頭頓時說不出的無奈。
尤其是愛國娶了愛倩,他老丈人身份不低,往後在仕途上平步青雲,想來也不是難事。
傻柱看向易中海,易中海直接搖頭,讓他啥也別說。
徐慶只好由著她們。
可三虎子媳婦,從小在農村幹活,人又勤快,壓根閒不住,一個人用簸箕左右搖晃,篩著小米里的雜物,笑著道:
“掌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