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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和許大茂則陪著徐慶,一同上了衚衕。
許大茂才不屑摻和閻解成三兄弟之間的破事。
傻柱倒是好打抱不平,但閻解成兄弟三人是親兄弟。
他幫誰都不合適。
還有就是,這兄弟三個,全都惦記著三大爺的家底。
傻柱更是誰都不願意幫。
要幫也是幫三大爺跟三大媽老兩口。
沒一會兒,大院眾人全都走了,前院瞬間只剩下還在吵個不停的閻解成兄弟三人和於莉。
閻解成見老二跟老三回來沒要到錢不說,還碰了一鼻子灰,譏笑道:
“解放,解曠,咱爸咱媽啥人,就你們倆還想算計,真是痴心妄想。”
閻解放和閻解曠同時斜眼看向閻解成和於莉,倆人心裡恨的咬牙切齒。
可想到家裡的媳婦和孩子還等著他們,又想到繼續吵下去也沒啥意思。
爸媽不出來,他們倆要不到錢。
便停止跟自個大哥大嫂慪氣,罵罵咧咧地朝大院外出去。
衚衕口,徐慶和愛國在傻柱,許大茂的陪同下,剛目送弟弟妹妹消失在空蕩蕩的街上。
一回頭,就瞧見閻解放和閻解曠從黑咕隆咚的衚衕裡出來。
徐慶四人,誰都沒搭理閻解放倆兄弟。
而閻解放倆兄弟,經過徐慶和傻柱,愛國,許大茂身邊時,也沒主動打招呼。
許大茂在閻解放走後,哼哧一聲道:
“這倆孫子,真不是個玩意!”
徐慶和愛國,傻柱都沒說話。
因為許大茂說的一點沒錯。
轉過天一早,天上飄起了雪,院裡落了一層。
三大爺平日早起的人,今兒卻沒起床,徐慶從後院推著摩托車經過前院,瞧見三大爺家的屋門閉著。
三大爺平日裡愛惜不已的腳踏車,落滿了雪都沒被清理。
徐慶心知閻埠貴是讓三個兒子昨晚氣著了,無奈地搖了搖頭,繼續朝大院外出去。
閻埠昨晚被氣的一宿沒睡,半夜就病了,躺在炕上裹著被子,感覺活著都沒啥勁了。
當靜紅推著腳踏車,準備送兒子鴻志上學時,閻埠貴剛讓三大媽給他腦門處拔了個火罐。
閻解成和於莉急著上班,站在三大爺家的門口,一個勁地喊著:
“媽,我爸還沒起床嗎?我們要上班去了,你們開個門兒,讓我閨女先進你們屋裡暖和一下。”
可是,任由閻解成和於莉,怎麼喊,怎麼敲門。
三大爺和三大媽就是不應聲。
於莉急的要上班,怕遲了被廠裡記曠工,見靜紅送鴻志上學,連忙說道:
“靜紅,你今兒能捎帶著送我家妞妞去學校嗎?”
馬靜紅有些猶豫,她不是不想幫忙,而是她不希望自己兒子跟於莉的閨女,倆孩子一同坐在腳踏車後座上。
馬靜紅思索道:“於莉姐,我慶哥的腳踏車在我們家屋門口放著,他騎摩托車走了,要不讓解成騎我慶哥的腳踏車送你閨女上學,你閨女跟我兒子這年紀,不方便坐一起。”
於莉是女人,明白靜紅的話啥意思。
鴻志和妞妞都長大了。
讓他們坐在一起,的確不大合適。
便督促閻解成趕緊去後院把徐慶的腳踏車推過來。
但就在這時候,吱呀一聲,三大媽開啟屋門,黑著臉走出來,朝閻解成道:
“你爸病了,你騎著你爸的腳踏車送你閨女去學校,順便幫你爸向學校那邊請個假。”
閻解成聞言,停下去往後院的腳步,把夾在手裡抽完的菸捲撂在淺薄的雪地上,一臉埋怨道:
“媽,您早說嘛,我跟於莉叫了半天,你們也不吭聲。”
閻解成一邊發著牢騷,一邊胡亂地用棉襖袖子把腳踏車上的雪一掃,帶著閨女就朝大院外出去。
於莉倒是心眼活兒,聽自個婆婆說公公病了,張嘴道:
“媽,我屋裡有幾片感冒藥,我這就給您拿去。”
於莉轉身回屋拿藥去了,靜紅推著腳踏車,帶著兒子鴻志跟三大媽打了聲招呼,繼續朝大院外出去。
而三大媽看著靜紅,心頭不禁長嘆一聲,吶吶自語道:
“靜紅和徐慶一大家子人,總和和氣氣的,怎麼不好的事兒,偏偏我家遇上呢。”
三大媽望著空中不斷飛落的雪花,又忍不住長長地唉了一聲,心頭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