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佔便宜外,一點好
處撈不到。
前些年在大院時,還淨替他背鍋,挨爸媽的罵。
於莉橫加一槓,自然惹得閻解放和閻解曠火冒三丈。
徐慶帶著弟弟妹妹,在前院看到這一幕,有些無語。
徐慶知道閻解成兄弟三人不和。
可沒料到,這大晚上的,能吵的如此激烈。
閻埠貴和三大媽老兩口,瞧見大院人看到了他們家的丟人事,一時臊的羞愧難當,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。
閻埠貴是要臉的人,又當教師,喜歡體面。
此時三個兒子一鬧,他感覺他的老臉被兒子們一聲聲的相互怒罵,狠狠撕碎了。
他大院三大爺的形象,也徹底毀了,頓時怒不可遏,一抬手,冷冷道:
“今天你們三個都在,咱們院的人也在,我告訴你們,我跟你媽的錢,你們誰都甭想惦記!”
閻埠貴說完,帶著三大媽氣呼呼地直接回了屋,砰地一聲,將屋門緊閉。
不想管三個兒子的吵架。
然而,閻解成和於莉,並沒有因為爸媽發火,停止與兩個弟弟的爭吵。
易中海跟劉海中呵斥半天,見沒人聽他們的話,又見閻埠貴和三大媽都不管。
索性也不再管。
大晚上,天寒地凍的,這兩位管事大爺可沒那麼好的耐心,一直勸說。
徐慶則在三大爺跟三大媽回屋後,與愛國繼續送三弟豐銘和妹妹他們出大院。
秦淮茹與兒子棒梗隨著一大爺,三大爺回了中院,後院。
傻柱和許大茂則陪著徐慶,一同上了衚衕。
許大茂才不屑摻和閻解成三兄弟之間的破事。
傻柱倒是好打抱不平,但閻解成兄弟三人是親兄弟。
他幫誰都不合適。
還有就是,這兄弟三個,全都惦記著三大爺的家底。
傻柱更是誰都不願意幫。
要幫也是幫三大爺跟三大媽老兩口。
沒一會兒,大院眾人全都走了,前院瞬間只剩下還在吵個不停的閻解成兄弟三人和於莉。
閻解成見老二跟老三回來沒要到錢不說,還碰了一鼻子灰,譏笑道:
“解放,解曠,咱爸咱媽啥人,就你們倆還想算計,真是痴心妄想。”
閻解放和閻解曠同時斜眼看向閻解成和於莉,倆人心裡恨的咬牙切齒。
可想到家裡的媳婦和孩子還等著他們,又想到繼續吵下去也沒啥意思。
爸媽不出來,他們倆要不到錢。
便停止跟自個大哥大嫂慪氣,罵罵咧咧地朝大院外出去。
衚衕口,徐慶和愛國在傻柱,許大茂的陪同下,剛目送弟弟妹妹消失在空蕩蕩的街上。
一回頭,就瞧見閻解放和閻解曠從黑咕隆咚的衚衕裡出來。
徐慶四人,誰都沒搭理閻解放倆兄弟。
而閻解放倆兄弟,經過徐慶和傻柱,愛國,許大茂身邊時,也沒主動打招呼。
許大茂在閻解放走後,哼哧一聲道:
“這倆孫子,真不是個玩意!”
徐慶和愛國,傻柱都沒說話。
因為許大茂說的一點沒錯。
轉過天一早,天上飄起了雪,院裡落了一層。
三大爺平日早起的人,今兒卻沒起床,徐慶從後院推著摩托車經過前院,瞧見三大爺家的屋門閉著。
三大爺平日裡愛惜不已的腳踏車,落滿了雪都沒被清理。
徐慶心知閻埠貴是讓三個兒子昨晚氣著了,無奈地搖了搖頭,繼續朝大院外出去。
閻埠昨晚被氣的一宿沒睡,半夜就病了,躺在炕上裹著被子,感覺活著都沒啥勁了。
當靜紅推著腳踏車,準備送兒子鴻志上學時,閻埠貴剛讓三大媽給他腦門處拔了個火罐。
閻解成和於莉急著上班,站在三大爺家的門口,一個勁地喊著:
“媽,我爸還沒起床嗎?我們要上班去了,你們開個門兒,讓我閨女先進你們屋裡暖和一下。”
可是,任由閻解成和於莉,怎麼喊,怎麼敲門。
三大爺和三大媽就是不應聲。
於莉急的要上班,怕遲了被廠裡記曠工,見靜紅送鴻志上學,連忙說道:
“靜紅,你今兒能捎帶著送我家妞妞去學校嗎?”
馬靜紅有些猶豫,她不是不想幫忙,而是她不希望自己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