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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也數不出一個來
。
許大茂要是去了,百貨大樓的那些女營業員怕是要遭殃了。
徐慶和二麻子喝著酒,多餘的話,沒再說。
徐慶懶得驅趕。
二麻子戴上羊剪絨帽子,圍著圍巾直搖頭。
白酒烈,最適合冬季天寒地凍時候喝。
許大茂是明知道自己見到漂亮女的就走不動道,想撩哧。
“慶子,我是沒啥意見,我媳婦那關我過不去,我要是晚上不著家,她還不得帶著我兒子過來找我。”
他每隔一段時間,就在糧站住一晚。
手藝倒是有,可離開了車間,出了廠,他一個四級鉗工,誰知道他是誰啊。
這一兩個月裡,他天天在糧站待著,除了跟隔壁左右鋪子的夥計不忙的時候瞎侃一番,再就是和晚上接媳婦回去的徐慶閒聊。
傻柱噢了一聲,縮著身子朝徐慶道:
徐慶見二麻子一臉誠懇,又把酒菜買來了,便與其坐在糧站內,在爐子跟前的桌上喝起了酒。
他可不成。
“沒問題,明兒我一早騎腳踏車去糧站,摩托車就停在後院我家屋門口,你自個騎就成。”
剛才那四隻貓是嗅見了肉香味,才趁著徐慶送二麻子出去,跳上桌。
讓晚上多留意一下徐慶的糧站。
傻柱叼著煙,雙手插在褲兜道:“嗐,跟我一樣,當乾部的,在哪個廠來著,我一下想不起來。”
靜紅是徐慶媳婦,曉雅是徐慶的妹妹,三虎子媳婦跟美娟,又是三虎子的媳婦和妹妹。
不能否認,許大茂做生意方面,還是有些頭腦的。
徐慶剛想再爬上櫃臺,眯一會兒,二麻子就站在外面敲起了門。
卻死不悔改。
爐子滅了,糧站內凍的跟大街上沒啥區別。
要是許大茂能改過自新,今天中午在東來順,徐慶都想將許大茂介紹給陳秀芳。
然後與二麻子一塊吃起早飯。
徐慶依舊沒言語,抽著煙,用火鉤子將爐子的爐灰掏了掏,讓爐子內的火燒的更旺起來後,才出聲道:
只是徐慶看著將門窗關嚴實後,轉身準備去收拾桌子上的酒瓶和吃剩的酒菜時,一扭頭,卻看到他從鄉下逮回來的那四隻貓,已經跳上了桌,一個個低著頭,正東聞聞,西嗅嗅。
這能聊啥?
畢竟二麻子這一點上,可比住一個院的許大茂要強很多。
徐慶笑了下,看向心情不錯的傻柱問道:
“傻柱哥,你明兒的相親物件,她幹啥的?”
徐慶先前給他說的話,他也全都記到心裡去了。
二麻子早悶壞了。
馬靜紅昨天跟徐慶還鬧彆扭,今天見自個男人,帶著病,裡外忙個不停,一下沒歇,心疼壞了。
好不容易,徐慶忙完庫房的事情回來,他沒事就跟著外出辦事,見的人,遇的事,也不是他這種大老粗能插上話的。
貌似那剩餘的下酒菜,成它們的了。
“那成,明兒我相親完,就在咱老三廠多騎兩圈,讓廠裡那幫小子都開開眼!”
為人處世上也比一般人靈光。
二麻子繼續道:我媳婦那人,你也知道,她防我跟防賊似的,恨不得把我拴在她褲腰帶上,我哪敢揹著她瞎搞。
沒辦法,在這沒監控的年月,只能靠人力來防盜竊。
國慶之後,徐慶沒再讓他下鄉去收糧。
中午時候,倆人去庫房那邊拉了趟糧食,又順便給簽了合同的紅星軋鋼的幾個分廠,各送了五千多斤過去。
可是,就在徐慶即將睡著的時候,那四隻貓,紛紛跳上櫃臺,一個個拱開被子,鑽了進來,臥在他的四周,跟著一塊睡覺。
徐慶笑道:“沒事,傻柱哥,這幾天來,還沒人抽中綠豆跟紅豆,我摩托車成天都在糧站門口閒停著。”
傻柱說著,抬手比劃了一下。
徐慶點點頭,轉身示意媳婦靜紅先回去,別跟著一塊挨凍,隨後對傻柱道:
“傻柱哥,小娥姐你不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