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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傻柱並沒有給他們一個明確答覆。
這讓易中海和一大媽二人心中,直犯嘀咕。
生怕萬一指望不上傻柱,只得節衣縮食,省下錢來,好到時候有備無患,可以用錢來請人伺候他們。
至於徐慶三兄弟,易中海早斷了念想。
他跟一大媽倆人,在徐慶一個人拉扯愛國和豐銘以及曉雅的時候,沒主動伸手幫襯一把。
最近這些年,他們兩口子,想盡了法子,在大院裡跟徐慶一大家子人拉近關係。
但問題是,徐慶三兄弟始終對他倆客客氣氣的。
易中海又不是傻子,知道無望,也只能打消那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大院眾人,在後院看了一小會兒後,紛紛離開了。
院裡之前不是沒電視機,第一臺彩電就是徐慶買的。
腳踏車和縫紉機,院裡好幾家都有。
並不是啥稀罕物。
也就是今天,徐愛國和愛倩他們買回來三大件,一下把眾人驚住了。
又聽是徐慶和愛國,豐銘,給徐曉雅陪嫁的。
眾人便站在後院多看了一會兒。
再加上,臨近中午飯點。
眾人也不好意思繼續呆在徐慶屋裡。
賈張氏和秦淮茹帶著小當和槐花走出徐慶屋門時,小當嚷嚷道:
“媽,我出嫁的時候,咱家也得給我陪嫁一臺電視機,彩電我不要求,黑白的就成。”
秦淮茹點頭嗯了一聲,什麼都沒說。
賈張氏則扭頭朝小當白了一眼,悄聲厲色道:
“死丫頭,你哥都還沒結婚,你卻想著出嫁要電視,等伱哥結婚後再說。”
小當撇著嘴,朝自個奶奶哼了一聲,轉身拉著妹妹槐花,姐妹倆人,先一步走了。
徐慶與二弟愛國,送眾人離開後,在屋門外稍站了片刻,才轉身回了屋。
下午的天氣,秋高氣爽。
天湛藍,颳著風,使得一片雲都瞧不見。
徐慶這會兒不忙,抽著煙,在院裡等著三弟豐銘將鄉下的爺爺奶奶接回城。
然而,直到夜幕漆黑,他也沒等到三弟回來。
轉過天下午,才見到豐銘將爺爺奶奶和二爸,三姑,四姑接進城。
原來昨天,二爸跟兩個姑姑忙著秋收,忙到今兒,才算抽出空。
徐慶對此沒說啥,農村這時候的確很忙。
二爸他們能撂下沒忙完的農活進城,參加妹妹出嫁,已很不容易了。
不過徐廣進跟徐雪梅和徐雪紅,心裡雖然還惦記著地裡的活兒,可臉上掛著笑容。
侄女結婚,這對他們來說,是喜事。
地裡再忙,又不是家裡沒人幹。
頂多就是少人手,乾的慢一些而已。
晚上,徐慶和爺爺奶奶以及弟弟妹妹,媳婦,二爸,兩個姑姑.一塊吃過晚飯,坐在屋裡聊著天。
徐廣進難得一改往年的沉悶,抽著用報紙卷的大炮,主動說道:
“去年咱們國家改開,咱們公社也把土地改了,家家戶戶都分了地,按著人頭,誰都有。”
徐慶聽著二爸的話,點了點頭。
這事他知道,報紙和電視、廣播裡都有說。
八月初的時候,他有下鄉收糧,也聽公社書記說過。
只是那時,他忙著收糧,沒時間回村裡看望他們,在自家公社忙完就跟二麻子去了隔壁公社。
此刻徐慶抽著煙,向徐廣進問道:
“二爸,你家分了幾畝地?”
徐廣進深凹的眼窩裡迸射出精光,因操勞而憔悴的臉上露出喜色道:
“六畝三分,你爺爺跟你奶奶他們也有兩畝二。”
徐慶嗯了一聲,腦海中盤算了一下,覺得不算少。
隨之又問了三姑和四姑家裡分了多少。
徐雪紅和徐雪梅倆人,臉上也同樣滿面笑容。
“我家七畝六。”
“我家人多,九畝。”
徐慶笑著道:“二爸,三姑,四姑,這以後你們種地就是自家的,種的麥子和玉米,除了要給國家交的,剩下的可就都是你們自己的了。”
徐廣進點頭道:“是啊,以前是公社裡的人一塊種,生產隊安排,往後各家種各家的。”
徐慶見二爸說完,才說道:
“二爸,三姑,四姑,我今年開了糧站,三月份我有寫信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