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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慶這次沒拒絕,點著頭道:“好。”
又稍微寒暄了一會兒,徐慶和推著剛買的嶄新摩托車的二麻子,在陳秀芳的目送下,走出百貨大樓。
一出來,一股寒意瞬間襲擾二人。
二麻子更是冷的一哆嗦,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,站住身,掏出手絹,擦完鼻涕,扭頭朝百貨大樓門口站著的陳秀芳又望了一眼,回頭對徐慶道:
“哎,慶子,那陳秀芳還看著咱哥倆呢,你說她是不是對哥們我有啥想法?”
徐慶沒回頭朝後看,把褲兜裡的牡丹煙掏出,與二麻子打趣道:
“麻子哥,可不是嘛,你現在龍精虎猛的,哪個女的見著你,不多看兩眼。”
二麻子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,但很快回過神兒,接著徐慶遞的煙,一臉不樂意道:
“慶子,甭拿哥哥我打檫兒(開玩笑)!”
徐慶哈哈笑道:“麻子哥,你說你想啥美事呢,我這麼說吧,當幹部的,低於科長身份,陳秀芳都不會看一眼,她家不是普通人家,眼光很高。”
二麻子掏出火柴,給徐慶把煙點著後,也趕緊把他叼在嘴角的煙點著,推著摩托車,朝徐慶道:
“慶子,照你剛才那麼說,那個陳秀芳是對你有想法了?”
二麻子蔫壞蔫壞地說完,故意對徐慶擠眉弄眼了兩下。
徐慶哭笑不得,“麻子哥,你少胡說,我們只是認識,只有同學情誼,別的啥都沒有。”
二麻子撇著嘴,猛嘬了一口煙,“慶子,咱哥們弟兄的,有啥不能說的,藏藏掖掖的幹啥,就算那陳秀芳跟你好過,哥們我也不會在你媳婦和曉雅跟前亂說,放心!”
徐慶無可奈何,懶得再解釋。
雖然說當年在大學期間,他和陳秀芳,沒少被人造謠,說他們倆有啥不可描述的關係。
但那全都是謠傳。
陳秀芳是長得挺標誌,盤靚條順,三四年沒見,愈發的有女人味了。
可徐慶對她真沒一點興趣。
自家媳婦曾是文工團的團花,臺柱子。
論模樣,身材,陳秀芳還謙遜一籌。
徐慶不至於像許大茂一樣,吃著鍋裡的,看著碗裡的,惦記著盆裡的。
一見到漂亮女的,就動歪心思。
二麻子滿嘴沒一句正經話,徐慶懶得跟他多言,搓著凍的微紅雙手,接過摩托車,直接道:
“麻子哥,少扯那些沒用的,走,咱倆現在去上牌,待會加油去。”
二麻子聞言,沒再繼續陳秀芳的話頭。
徐慶啥為人,他心裡有數。
多年哥們,徐慶是不是那種喜歡胡來的人,哪能不知道。
剛才也就是故意跟徐慶逗悶子罷了。
真要說徐慶跟陳秀芳有啥,二麻子打死都不信。
徐慶推著摩托車,與二麻子一邊沿著大街朝車管所過去,一邊閒聊。
一路上,街上的行人,不管男女老少,沒一個不朝徐慶和二麻子張望。
畢竟在摩托車比汽車還少見的年月裡,徐慶推著剛買的嘉陵cj50,想不成為焦點,都不成。
一些騎腳踏車的青年,捏住車閘,三五成群地停在路邊,目光貪婪的盯著徐慶推著的摩托車,眼紅羨慕不已。
似乎是連冷都忘卻了。
二麻子叼著煙,雙手揣在棉褲兜裡,用胳膊碰著徐慶,微微仰頭努嘴,小聲道:
“慶子,走慢點,那邊電線杆跟前,有幾個女孩子,在看咱哥倆呢。”
徐慶扭頭望去,果真看到三個十八九歲的女生,一個個扎著麻花辮,圍著圍巾,站在電線杆下,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。
徐慶搖頭一笑,收回目光向二麻子一眼道:
“麻子哥,要不你後面慢慢走,哥們我先去車管所上牌,這麼冷的天,你不嫌凍,我可不想陪著你遭罪。”
二麻子急眼道:“慶子,別介啊,待會上完牌,加完油,哥們還要第一個騎,甭想甩了我。”
二麻子沒心思再留意那些站在電線杆下的三個女生,忙邁大步子,跟著徐慶朝車管所快步過去。
這時才上午十點多鐘,天氣還是冷,寒風呼嘯一刮,更是凍的人要縮起身子。
徐慶好在跟二麻子都正值年富力強的時候,三十出頭,穿的也厚,並不覺得有啥。
也就腳脖子有些冷凍。
連說帶笑,倆人在路人的目光下,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