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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畢竟庫房堆放的全是糧食,萬一有耗子從庫房門口偷溜進來。
今天是給幾個分廠送糧食的日子。
兒媳婦和閨女也都在人家糧站上班。
徐慶把抖出的煙遞給二麻子,語氣平靜道:
“什麼開玩笑,待會兒她們三個就來。”
要是鬧了耗子,這一冬天,誰知都會被糟蹋多少糧食。
徐慶和二麻子在庫房呆了將近一天。
她們不用管。
花錢不說,還費時費力。
片刻後,他將帶給三虎子母親的軍大衣,從身子脫下。
西斜的殘陽,將西邊的天空映的通紅。
等卡車駛過後,道:
“慶子,不夠意思啊,我說嘛,你今兒穿兩件軍大衣,感情是給嬸子拿的,你怎麼不給哥們也送一件。”
徐慶笑著應了一聲,轉身帶著二麻子快步朝庫房過去。
以前定的是週末,但自從搞了活動,週末糧站人多,騰不出人手再給幾個分廠去送,便前段時間,將日期挪在了周內。
徐慶哈哈一笑,抬頭看向東邊天際上的紅日,噴出嘴裡的煙,走到庫房跟前,與二麻子繞著轉了一圈,檢視一番後,從棉褲兜裡掏出鑰匙,將庫房的門開啟。
三虎子母親給二人分別倒了一茶缸熱水,讓喝點暖和暖和身子。
徐慶讓眾人下班,二麻子把放在櫃檯後面的柿餅兒拎出來,呲牙笑著朝美娟道:
她心裡覺得也是,自個兒子這輩子最大的出息,就是結交了徐慶這個朋友。
他帶著二麻子騎著摩托就趕緊朝糧站回去。
留下三虎子母親,站在院門口,捏著軍大衣發呆。
徐慶騎著摩托車,雙手握著車把,右腳撐地,看向三虎子母親道:
裝的時候,別給人缺斤少兩,也別多了。
“曉雅,昨兒你可跟美娟,你倆叫了我一天刁師傅,從今往後,不許再叫!”
出不去的話,在裡面禍害起來,就沒邊兒了。
二麻子伸手也想抓一個,三虎子媳婦翻起白眼道:
而國家送來的成品糧,更是另外一堆。
二麻子不在意,他是員工,沒感覺,每個月幹活領工資。
徐慶把三虎子母親送他的那袋子柿餅兒,給妹妹分了些,剩餘的和靜紅拿回大院自家。
三虎子母親忙將立櫃上的手電筒取來,擰開後蓋,把裡面的三節舊電池倒出,換上新的。
惠麗華和李淑珍結伴從外面進來,二麻子扭頭一瞧,整個人直接愣住了。
“麗華同志,淑珍同志,你們倆真來這兒上班?”
徐慶好點,前半程冷的受不了,後半程他坐在後面,沒著急進屋,瞧了瞧院裡三虎子母親喂得那幾只狗,見個頭都很大了,也壯實不少。這才在三虎子母親的催促下,上屋裡取暖。
不過徐慶發動摩托,一腳油門,一溜煙兒就走了。
徐慶見形勢一邊倒,糧站內就他和二麻子兩個爺們兒,男人的尊嚴不能沒了,翹起大拇哥,力挺道:
二麻子咧嘴樂道:“沒問題,這事包我身上!”
把幾個分廠的糧食,全都送完,已是下午四點多鐘。
幸好,到處瞧了瞧,沒見到有耗子出沒的跡象,便將庫房一鎖,回到三虎子家,坐在熱炕上吃了酸菜包子。
三虎子母親手藝不錯,酸菜醃的好,包的包子吃起來也很是有一番滋味。
徐曉雅見二麻子有點生氣,嘬著嘴邊的柿餅兒,改口道:“麻子哥,你媳婦今天中午過來了,說昨晚忘記告訴你,今天你兒子學校開家長會,見你不在,她就自個去了。”
三虎子母親送到院門口道:“小慶,你們可待會記得過來吃飯,我鍋裡給你們專門蒸了酸菜包子。”
二麻子撇著嘴,摸出身上的煙,一邊圍著圍巾,一邊哼聲道:
徐慶笑著道:“嬸子,特意給您帶過來的,晚上庫房那邊要是有個啥,得麻煩您出去照看,大冬天,沒件軍大衣那哪成。”
正說話間,三虎子媳婦和美娟倆人也來了。
三虎子母親笑道:“好吃,待會你們忙完,我給你們裝一些,帶回城裡吃去。”
二麻子梗起脖子,一臉苦惱。
天寒地凍,誰沒事在院裡呆。
“上次您說手電筒不太亮了,出城前,路過國營商店,買了三節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