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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滾去炕上睡覺去!”
捱了罵的趙二愣子,立馬酒醒,賠著不是道:
“師父,我這不是跟我那幫哥們喝酒胡吹習慣了嘛,您跟慶子,你們爺倆繼續喝,我眯一會兒。”
趙二愣子溜上炕睡覺去了。
徐慶則與師父老張,師徒二人,慢慢喝著酒。
屋外依舊凍,屋裡卻依舊暖。
爐子的火沒熄,煤球燒的噼啪作響。
徐慶沒著急動筷,站起身,先給師父老張和師孃倒酒。
敬了一杯後,見師父動筷,才捏起筷子。
一碗餃子,足足三十多個。
個頭還大,約莫能有一斤。
徐慶剛吃完餃子,老張就催促道:“臭小子,那碗羊肉,你看著也吃了。”
徐慶苦笑道:“師父,撐了,緩緩。”
老張呵呵一笑,自顧自地倒酒著。
恰在這時,屋外院裡傳來一聲師父,緊接著屋門被人推開,徐慶和師父師孃抬頭一看。
來人是趙二愣子,一身藍布棉襖,左手胳肢窩下夾著一條煙,身邊還跟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。
老張起身走到屋門口,將趙二愣子的孩子抱起,一邊走回桌子跟前,一邊對老婆子道:
“把鍋裡的餃子都撈出來。”
徐慶則掏出煙,遞給師父和趙二愣子。
趙二愣子看到徐慶,呲牙笑道:
“喲,您也在啊。”
徐慶嗯了一聲。
他們倆都是老張徒弟。
趙二愣子人以前挺愣,但結過婚後,變了不少,逐漸穩重起來。
以往的傻事很少再做,每年也都逢年過節來看望老張。
見徐慶給的是牡丹煙,趙二愣子捨不得抽,別在耳朵後邊,主動問道:“慶子,師父屋門口的摩托車是你的?”
徐慶嗯了一聲。
趙二愣子抬手從碟子裡抓起一粒花生米,丟進嘴裡道:
“慶子,你這出息啊,給咱師父長臉了!
待會讓哥哥我騎一下你的摩托車,出去溜兩圈怎麼樣?”
徐慶沒接話茬,伸手從口袋摸了摸,掏出一顆牛奶糖遞給趙二愣子的孩子。
老張見狀,幫忙接過,塞到孩子手裡,朝趙二愣子道:
“你個王八羔子,瞧瞧小慶,你再看看你,小慶給我長臉,你呢,就知道丟人現眼,把我一張老臉能在廠裡丟盡!
今年你跟二麻子打那個新來的廠長,你讓我怎麼說你好,打就打了,你還跟喝酒吹噓,怎麼著,顯得你能耐是嗎?
幸好那個新廠長呆了沒幾個月調走了,你明年能不能讓我省省心。”
趙二愣子一臉委屈道:
“師父,誰讓那狗日的找你茬,要不是那小子調走了,我還揍他!”
老張氣的直搖頭,看向徐慶道:
“你瞧瞧,你這師哥,我說他什麼好,就知道一根筋,他腦子要是有你一半好使,我在廠裡都不用說被那幫老傢伙擠兌。”
徐慶哭笑不得,他到沒覺得趙二愣子打那個新廠長不對。
相反,認為打得好。
當廠長不從全域性出發,管理廠子,跑到車間對工人指手畫腳。
要是懂也行啊,不懂瞎指揮,那不是找揍嘛。
只是,徐慶沒說話,趙二愣子撇著嘴,翹起二郎腿道:
“師父,慶子讀過書的,我又沒讀過,腦子肯定比不上了,以後我打算讓我兒子好好唸書。”
老張白了一眼,懶得搭理,見老婆子端了兩碗餃子從廚房出來,便道:
“二愣子,快和你兒子趁熱吃你師孃包的餃子。”
老張言罷,用筷子夾了一個,遞到趙二愣子的兒子嘴邊。
他對徒弟,一視同仁,徒弟做錯事,誰也不偏袒。
該罵就罵,急眼了,動手也打。
對徒弟的孩子,也全都當親孫子對待。
徐慶帶兒子鴻志過來,待遇跟趙二愣子兒子一樣。
此時趙二愣子嘴裡嚼著餃子,瞧見徐慶跟前滿滿一碗羊肉,嘟囔道:
“師父,師孃,我的呢?”
老張哼哧一聲,“就一碗,讓你師孃去廚房拿個碗過來,跟你和小慶分了。”
趙二愣子咽掉嘴裡的餃子,呲牙一笑,“師孃,別麻煩了,我吃上面的,底下的留給慶子。”
說話間,趙二愣子用手從碗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