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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僱的那六個人都在。”
馬國華接過煙,夾在手中,繼而又問道:
“今兒小年,眼看沒一個禮拜就除夕,生意不好的話,有靜紅和曉雅幫你,你明年就別僱那麼多人了。”
徐慶知道老丈人的心思,笑著道:
“爸,沒事,您跟我媽不用擔心,元旦之前,我幫我們院的許大茂,順便賣了一段時間軍大衣,掙了一百八十多塊,給剛僱沒多久的那三個人發工資足夠了。
另外,前幾天忙,買糧食的人多,都爭著搶著屯,生怕過年買不到,這不昨兒咱們城裡報紙刊登了糧食夠吃的訊息,今天登門買糧的人就相對少了點。”
馬國華哦了一聲,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機,點著煙,抽著道:
“要是你糧站週轉不開,別不好意思給我和你媽說,做生意有賺有賠,不跟上班一樣,我們還攢了些錢,你和靜紅要用就言語,別抹不開面兒。”
徐慶點頭道:“好的,爸,啥時候倒不開,肯定告訴您。”
馬解放從廚房端出剛泡的茶,放在徐慶跟前,聽見剛才的談話,伸手從棉褲兜裡掏出一百塊,道:
“姐夫,去年我媳婦住院,你借了我五百,這一百,我還你,剩下的三百,過年之前,我保準給你還清。”
馬解放說完,看向自個父親馬國華道:
“爸,您說是吧?”
馬國華沒好氣地白了兒子一眼,吐出嘴裡的煙,嘆息一聲,沒言語。
馬解放啥意思,他當老子的哪能不知道。
就一個兒子,欠了女婿錢,他可不得看著一起給還。
只是今天徐慶來了家,馬國華不好當面掏錢出來,幫兒子還。
他是長輩,面子上不好看。
直到徐慶要走,才從身上掏出三百塊,揹著女婿,站在屋裡丟兒子道:
“快出去追你姐夫,把錢還了。”
馬解放嘿笑一聲,拿著錢,轉身就朝屋外院裡的徐慶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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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我看你是還敢!”二麻子把手中的磚頭,再次狠砸下去,不過是照著曹小軍的右手。
直接將手指頭給砸折,才扔掉道:
“孫子,記住,再敢偷東西,不管誰家的,這就是下場!”
五分鐘後,徐慶帶著二麻子和解放走了。
回到糧站,馬靜紅憂心道:
“慶哥,你們幹啥去了,怎麼這麼久才會回來?”
徐慶摘掉帽子道:“給曹小軍上了堂課。”
惠麗華在一旁道:“他人呢?”
二麻子接過話茬,咧嘴一笑,“反省呢。”
三虎子媳婦端著篩小米的簸箕走來,朝徐慶道:
“掌櫃的,對付曹小軍那種人,咱可不能輕饒。
今兒饒了,明兒還敢鬧。
只有一次狠狠地治住,以後才會學乖。
不然,過幾天,又蹦躂。
我們鄉里以前有個二流子,天不怕地不怕,公社書記都沒轍,你們猜怎麼著,最後不知道被誰晚上用鋤頭把腿給打折了,之後,走路一瘸一拐的,再也不敢在我們鄉里為非作歹。”
徐慶聽見三虎子媳婦的話,笑著道:
“王姐,您放心,往後量他曹小軍不敢再胡鬧。”
馬解放附和道:“沒錯,今兒我們狠狠地收拾了一頓,給他長了記性!”
吳月梅先前在見五姐夫徐慶,帶著解放和二麻子三人離開後,心裡一直惴惴不安,剛才見他們三個平安回來,才鬆了口氣,可聽見自個男人的話,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,抱著小兒子道:
“解放,你跟姐夫,你們沒鬧出大亂子吧?”
馬靜紅和徐曉雅聽見吳月梅的話,眉宇間也露出憂色。
“嗐,有姐夫在,我們也有分寸,啥亂子都沒,就是曹小軍那孫子,估計這一冬都不敢出門見人了。”
馬解放說的一點沒錯。
直到立春,眼看馬上過小年了,徐慶在街面上,都沒再見過曹小軍一次。
而曹小軍捱了頓狠揍,腦袋被開,縫了十幾針,右手還折了,沒上百天好不了,被打的壓根不敢在街上混跡。
皮肉傷好養,腦袋縫針,戴上帽子倒也瞧不出來,但骨折的右手,打了石膏,腳踏車不能騎,溜冰也不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