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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放沒二話,擼起袖子與二麻子一同揍了一番,打的曹小軍鼻青臉腫,躺在冰冷的雜草地上,半響不動,才叼著煙,與徐慶和二麻子一邊抽,一邊罵道:
“曹小軍,瞧你丫的那揍性,我們仨兒還沒出力,挨幾下就他媽裝死,別以為能逃過,孫子,休想!”
曹小軍雙臉腫的跟鞋底子一般厚,聽見馬解放的話,吐掉嘴裡的鮮血和打掉的牙,目光陰鷙地看向徐慶三人,坐在地上不服道:
“有種你們弄死爺爺?!”
徐慶目光一沉,蹲下身子,揪住曹小軍頭髮。
“你覺得我不敢是嗎?
看看這是哪裡?
弄死你也不會有人知道,信不信?!”
曹小軍頓時四下張望起來,見周圍啥都沒有,除了雜草叢生,別說人了,連只鳥都看不見。
一時慌亂不已,紅腫的臉上,瞬間沒了血色,蒼白起來。
二麻子不知從哪裡翻出一塊破磚,凍的又硬,又冷,在手裡掂了掂道:
“慶子,開了吧,給這孫子漲漲記性!”
徐慶沒說話,眨了下眼睛,覺得確實該給曹小軍提個醒兒。
別往後沒事,還鬧騰。
二麻子抬手一磚下去,當即就將曹小軍的腦袋開了瓢。
一股鮮血流淌而出,血腥味更是充斥在冰冷的空氣裡。
曹小軍雙手捂頭,躺在地上不斷哀嚎。
他總算是嚐到了被人欺負的滋味。
也體會到了,當年吳秀英被他暴揍的感受。
徐慶冷漠地看了一眼,把菸頭撂在地上捻滅,冷聲道:
“曹小軍,還找茬嗎?”
曹小軍捂著頭,臉色因痛疼猙獰,扭曲,卻不說話。
馬解放一腳揣到身上:“丫的,問你話呢,服不服?”
二麻子手中的破轉,又舉了起來。
曹小軍膽被嚇破,知道這時候,要是腦袋再挨一下,怕是真要涼在這兒,忍痛求饒道:
“服了,服了!”
“往後還欺負人嗎?”徐慶問道。
“不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我看你是還敢!”二麻子把手中的磚頭,再次狠砸下去,不過是照著曹小軍的右手。
直接將手指頭給砸折,才扔掉道:
“孫子,記住,再敢偷東西,不管誰家的,這就是下場!”
五分鐘後,徐慶帶著二麻子和解放走了。
回到糧站,馬靜紅憂心道:
“慶哥,你們幹啥去了,怎麼這麼久才會回來?”
徐慶摘掉帽子道:“給曹小軍上了堂課。”
惠麗華在一旁道:“他人呢?”
二麻子接過話茬,咧嘴一笑,“反省呢。”
三虎子媳婦端著篩小米的簸箕走來,朝徐慶道:
“掌櫃的,對付曹小軍那種人,咱可不能輕饒。
今兒饒了,明兒還敢鬧。
只有一次狠狠地治住,以後才會學乖。
不然,過幾天,又蹦躂。
我們鄉里以前有個二流子,天不怕地不怕,公社書記都沒轍,你們猜怎麼著,最後不知道被誰晚上用鋤頭把腿給打折了,之後,走路一瘸一拐的,再也不敢在我們鄉里為非作歹。”
徐慶聽見三虎子媳婦的話,笑著道:
“王姐,您放心,往後量他曹小軍不敢再胡鬧。”
馬解放附和道:“沒錯,今兒我們狠狠地收拾了一頓,給他長了記性!”
吳月梅先前在見五姐夫徐慶,帶著解放和二麻子三人離開後,心裡一直惴惴不安,剛才見他們三個平安回來,才鬆了口氣,可聽見自個男人的話,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,抱著小兒子道:
“解放,你跟姐夫,你們沒鬧出大亂子吧?”
馬靜紅和徐曉雅聽見吳月梅的話,眉宇間也露出憂色。
“嗐,有姐夫在,我們也有分寸,啥亂子都沒,就是曹小軍那孫子,估計這一冬都不敢出門見人了。”
馬解放說的一點沒錯。
直到立春,眼看馬上過小年了,徐慶在街面上,都沒再見過曹小軍一次。
而曹小軍捱了頓狠揍,腦袋被開,縫了十幾針,右手還折了,沒上百天好不了,被打的壓根不敢在街上混跡。
皮肉傷好養,腦袋縫針,戴上帽子倒也瞧不出來,但骨折的右手,打了石膏,腳踏車不能騎,溜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