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柱點頭樂道:“小子,你這嘴可比你三叔小時候甜。”
徐豐銘嚼著饅頭,眼神偏向傻柱。
“雨柱哥,我小時候烤的紅薯,也沒不讓你吃啊。”
傻柱哼哧一聲,剝開烤焦的紅薯皮道:“拉倒吧,我怎麼記得哪年來著,慶子跟愛國去煤站了,就你跟曉雅在,你們倆偷偷烤紅薯,我站在後院都聞到味了,你小子非說沒有,有沒有這回事?”
徐豐銘皺起眉頭,思索片刻,呲牙笑道:“雨柱哥,你絕對記錯了。”
傻柱咬了一口紅薯,吃著道:
“哥哥我記性可不差,當年應該是你把烤的紅薯送給了老太太一個,我記得老太太好像給我留了一半。”
“雨柱哥,那你還不是吃著我家的紅薯了,那可是我親手烤的。”
傻柱用筷子夾了口土豆絲,嚐了嚐,沒再跟豐銘瞎聊,指著土豆絲道:
“靜紅,你炒的嗎?醋放少了。”
馬靜紅聞言,想了下道:“那下次,我再炒的話,多放點。”
傻柱嗯聲道:“辣椒也可以再多一些。”
坐在靜紅身邊的劉愛倩,臉色有些羞赧,因為土豆絲是她炒的。
並非靜紅。
只不過家裡人誰都沒覺得醋少,她自己吃著感覺也挺好。
要不是傻柱說,她還不知道,醋和辣椒多一些,味道會更好。
轉過天一早。
院裡又飄起雪。
仍是不大,甚至沒落地,就消了。
徐慶在屋裡吃過早飯後,帶著媳婦靜紅,二弟愛國,愛倩,以及一早回到大院的三弟豐銘,秀娟,帶著爺爺奶奶和兒子鴻志,閨女巧馨,一大家子人出了大院,上街置辦年貨。
街上熱鬧非凡,小孩子都開始放起炮仗,二踢腳的響聲,此起彼伏。
買年貨的小攤位一家挨著一家,沿著街道,一眼望不盡。
閻埠貴這位三大爺,跟三大媽兩口子,在衚衕口附近的街面上放了張桌子,幫人寫字買春聯。
生意不錯,不少人圍在跟前,等著要。
徐慶抱著閨女,打著招呼道:
“三大媽,您跟我三大爺啥時候出攤的,這才剛過九點。”
閻埠貴寫完一個人的春聯後,一邊讓三大媽收錢,一邊笑道:
“八點出來的,你三大媽一早就把飯做得了,我倆吃完,呆在屋裡沒啥事,就出來佔了個位置,省的太晚,沒地方擺。”
徐慶笑了笑,見又有人讓三大爺幫著寫春聯,就挪到一旁,說了一聲,“三大爺,您跟我三大媽,你們忙,我們走了。”
說完,徐慶抱著巧馨,轉身離開,一邊去其他地方瞧,一邊朝自家糧站溜達過去。
豐銘騎著摩托車,帶著秀娟在街上本想好好轉兩圈。
然而,街上人多的,壓根沒法騎。
賣東西的商販多,買東西的人更多。
再加上還有公車按著喇叭,從遠處過來。
使得街上更加擁堵不堪。
況且,這時候的街上,小孩子時不時東竄西跑,到處放鞭炮。
徐豐銘只得放棄騎摩托車的想法,推著隨人流緩慢前行。
將近兩個多小時,眾人才走到徐慶開在東單的糧站門口。
靜紅一開門,蹲在糧站裡面的四隻貓,就嗷嗷直叫。
徐鴻志見著四隻貓,臉上露出高興神采,蹲下身子,挨個摸了一遍後,從挎在身上的黃布包裡,掏出在家裡拿的饅頭,餵了起來。
巧馨和鴻福跟著蹲在一旁,三個小傢伙,看著四隻貓,都顯得很興奮。
徐慶和愛國,扶著拄柺杖的爺爺奶奶坐到椅子上,然後與豐銘生爐子。
靜紅與愛倩,秀娟則去菜市場買菜去了。
爐子一生著,糧站內暖和起來,徐慶把給自家要拿的一百斤白麵裝好後,又把三大爺家要的三十斤也給裝了起來。
院裡其他家沒說,他也就不管。
可就在他打算上街給爺爺奶奶買些牛皮糖等一些小吃,讓兩位老人嚐嚐時,棒梗騎著傻柱的腳踏車跑了過來,一進糧站,就笑著道:
“徐慶叔,我媽說讓我買四十斤白麵回去。”
而自個兒子解成.閻埠貴一想就心痛。
他這當老子說的,一句不聽,前些年也不主動跟徐慶搞關係。
現今還只是個普通工人,一天天渾渾噩噩的混日子。
閻埠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