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尬,這事他當老
子的,自然知曉。
伸手扶著眼鏡,白了傻柱一眼,心念一轉,張嘴找補道:“嗐,現在我管不著他,他跟於莉和我分了家,他想怎麼著,那是他們的事情,我和伱三大媽,我們過我們的,他們過他們的。”
閻埠貴一番搪塞,說完後怕傻柱逮住話頭不撒,轉而道:
“傻柱,我聽人說,你在你們廠食堂後廚,好像快升官了是嗎?”
傻柱摟著徐鴻志,呲牙嘿嘿一笑,“三大爺,您這訊息可真夠靈通的啊,咱們院兒在廠裡上班的人都不見得全知道,您一個從沒在廠裡待過一天的人民.教師,除了關心國家大事,我們廠的事情,您倒是也沒少了解啊!
沒錯,廠裡有意提拔我擔任我們食堂後廚的主任。”
傻柱得意的說完,眼神朝閻埠貴眨了兩下,問道:
“三大爺,我可知道,這事您兒子閻解成跟於莉都還不清楚,您到底聽誰說的?”
閻埠貴沒賣關子,笑著道:“聽誰說的,許大茂唄。”
傻柱聞言,嘬著牙花子道:“嘚,我就知道是他,一大爺跟二大爺我都還沒告訴,也就在廠裡放假前,廠領導去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,被他打聽出來了。”
徐慶剛才沒理會傻柱說閻解成從別處買糧食的事情,此時見傻柱承認他即將當食堂主任一事,為之高興道:
“傻柱哥,這以後,我得改開叫您何主任了啊。”
徐豐銘附和道:“是啊,雨柱哥,往後您是何主任,今兒咱們是不是得慶祝慶祝。”
徐愛國也道:“雨柱哥,恭喜啊。”
傻柱被說的臉色發紅,心頭直樂,擺手道:“別,我現在還不是,廠裡沒發文,過完年之後再說,等廠裡通知下來,再慶祝。”
閻埠貴坐在炕沿上,在看到傻柱都如今馬上當主任了,想到兒子解成還連提幹都沒提。
不禁心頭暗暗嘆息起來。
都說傻柱命不好,可跟著徐慶去大學深造過後。
一路扶搖直上。
先是在廠裡提幹,沒三四年光景,這又即將當食堂主任。
而自個兒子解成.閻埠貴一想就心痛。
他這當老子說的,一句不聽,前些年也不主動跟徐慶搞關係。
現今還只是個普通工人,一天天渾渾噩噩的混日子。
閻埠貴眼神暗暗地看看傻柱,再瞥向徐慶和愛國。
心知傻柱能有這成就,離不開徐慶三兄弟的幫扶。
只是,他知道又能說啥。
傻柱跟徐慶一家多年來,一直走的近。
尤其是徐慶父母剛過世那幾年,傻柱就帶著雨水,沒少到後院幫襯徐慶兄妹四人。
六幾年那會兒,更是過年兩家都在一塊。
徐慶兄妹四人,如今各有成就,自然會拉扯傻柱一把。
閻埠貴眼珠都沒動,就想到了。
可想到之後,除了眼紅羨慕外,心中只能痛恨幾個兒子不爭氣。
明明他是當老師的,兒女卻沒一個成材。
反倒是徐慶把弟弟妹妹供的全都讀完大學不說,自己還深造進修。
捎帶著讓傻柱跟著,現今都比自個老大解成出息。
閻埠貴有些失神,稍坐半響後,就找了個藉口,回前院自家去了。
傻柱則沒著急走,依舊坐在徐慶屋裡閒聊。
靜紅見三大爺正事說完離開,就和愛倩,秀娟,進廚房端飯菜。
徐鴻志掙脫開傻柱雙手,也跑進廚房,去櫥櫃內拿碗筷。
沒多一會兒,飯菜全都擺在熱炕上。
徐慶朝傻柱道:“傻柱哥,洗手吃飯。”
傻柱擺手道:“我在一大爺家吃過了,你們吃你們的,我看鴻志放在爐子上的紅薯快烤熟了,我吃個烤紅薯。”
徐慶見狀,笑道:“那成吧,傻柱哥,你拿烤紅薯坐炕上來,就點菜吃。”
傻柱這次沒拒絕,應了一聲,把爐子上的四個紅薯,全都翻了個面兒,挑出已率先烤熟的,一邊捏在手裡,不斷吹氣,一邊走到徐慶身邊,坐在炕沿上。
徐慶把靜紅多拿的一雙筷子遞給傻柱,又把愛倩給舀的米湯,幫著放在炕上。
“慶子,你們甭管我,我就吃個紅薯,喝完米湯,再嘗兩口菜。”
傻柱說完,掰開紅薯,將一半遞到噘起嘴的徐鴻志面前,逗弄道:
“小子,叫聲好聽的就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