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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了,擺手道:
“二麻子,姐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說,你的性子得改改,你沒見剛才咱掌櫃的沒對那老頭說一句重話嗎?學著點。
我家那口子他不行,跟咱掌櫃的沒法比,他修車就光靠下苦力,比起你也差遠了,你好歹以前還是四級鉗工,走到哪兒,別人還不得叫一聲老師傅。”
二麻子見三虎子媳婦這麼說,心裡不但沒好受,反而更加有些氣惱。
“王姐,您就甭給我帶高帽了,你家三虎子開著修車鋪,別人找他修車,不是叫掌櫃的,就是喊師傅、老闆。
我現在都不在廠裡車間幹活,誰喊我師傅。”
徐曉雅和美娟笑嘻嘻道:
“麻子哥,我們喊啊,刁師傅好。”
二麻子被氣樂,嘴裡的煙沒抽好,嗆了一口,咳嗽兩聲後,見半天沒人進來買糧,便對徐慶道:
“慶子,趁著這會兒沒人,咱哥倆街上透透氣去。”
徐慶道:“麻子哥,大冷的天,上哪去啊?”
“百貨大樓啊!”
二麻子脫口而出。
可眼神在瞥見靜紅後,想起在百貨大樓上班的陳秀芳,當即改口道:“總去百貨大樓那邊也沒啥勁兒,咱倆去郵局吧,我們院幾個小孩,天天集郵玩,害的我兒子跟我閨女,晚上總嚷嚷著讓我幫他們蒐羅好看的郵票。”
徐慶聞言,微微怔了一下,關於後世的集郵市場記憶,瞬間湧上心頭。
在後世,集郵市場中的猴票,可是炙手可熱。
儘管他不是愛好者,也不曾涉獵,更沒怎麼關注過。
但是,一枚猴票拍賣出大幾十萬的新聞,他後世可瞧見過的。
轉念一想,徐慶暗驚,這不馬上就80年了,猴票好像就是80年發行的。
這時候要是買些幾分錢才一張的猴票,豈不是過些年,轉手一張就能買大幾十萬。
想到這兒,徐慶朝二麻子道:
“麻子哥,走,去郵局!”
二麻子見徐慶突然比他還興奮,有些摸不著頭腦,一邊抓起帽子戴在頭上,一邊又圍著圍巾,朝馬靜紅看了一眼道:
“靜紅,我跟慶子真去郵局。”
馬靜紅朝自個男人瞥了一眼,冷聲道:“慶哥,那你記得待會回來,給咱兒子記得也買些好看的郵票。”
徐慶嗯聲道:“沒問題!”
兩分鐘後,徐慶和二麻子裹著軍大衣,並排走在了冰冷刺骨的大街上,倆人誰都沒騎車。
街面上的雪,全都堆積在路旁兩邊,在陽光的照耀下,已開始呈現出融化的跡象。
道路兩旁栽種的樹上,積雪還在枝頭上,一陣風吹過,就撲簌簌地不斷掉落。
二麻子叼著菸捲,扭頭朝徐慶道:
“慶子,靜紅還為你和那陳秀芳在東來順吃飯的事情,生你氣?”
徐慶聳著肩,“嗐,誰知道呢,反正咱兄弟倆今天是去郵局,又不是百貨大樓那邊,待會把郵票拿回去,她就沒事了。”
二麻子擠眉弄眼嘿嘿一笑,抽著煙,與徐慶快步朝郵局過去。
二十分鐘之後,二人就站在了郵局內。
郵局裡人不多,不是週末,這會兒也沒到中午,上班的人都沒時間過來。
只有一些大爺大媽,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,吵吵鬧鬧地寄信,寄東西。
徐慶朝一名剛幫一位老太太貼完郵票的工作人員問道:
“同志,最近有啥好看的郵票沒有?”
那名工作人員瞧見徐慶和二麻子,手裡啥東西都沒拿,直接問郵票,眼神打量著道:
“您二位同志是集郵的吧?”
二麻子叼著煙道:“是啊,孩子鬧著要,沒法子,只能過來給買幾張,太貴的不要,兩三分錢的就成,必須好看啊。”
那名工作人員,沒理會二麻子的要求,轉身指著一旁擺滿郵票的櫃檯,說道:
“左邊全是兩分錢的,中間三排三分,再過去是五分的,最右邊是八分錢一張,自個挑。”
徐慶和二麻子走到櫃檯跟前,低頭盯著玻璃櫃裡面的郵票,仔細瞅了起來。
二麻子看了半響,讓那名工作人員拿了六張三分錢的。
又要了四張八分錢的建國三十週年紀念郵票。
二麻子掏錢遞給對方,把三十週年的幾年郵票指給徐慶道:
“慶子,我那倆倒黴孩子,好像要的就是這今年發行的紀念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