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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小慶在外面幫你代賣軍大衣是二十五塊錢一件,咱們一個院的,看在多年街坊的份上,你好歹再便宜一點?”
許大茂見閻埠貴扣起字眼兒來,抬手把面前的茶杯一推,“三大爺,你就要這麼說,那您還是麻溜地把身上的軍大衣脫下,我二十五塊現在就退您,省的您心裡不舒服,別今晚上都睡不著覺。”
將糧站這一攤子事情,在惠麗華她們的協助下,交給靜紅打理,他還能騰出手擴充套件其他生意。
她不完全是想和姐妹們在一塊。
劉愛倩在一旁道:
“大茂,三大爺我跟你三大媽平日裡對你怎麼樣?你說。”
他們從不摻和兒孫們工作上的事情。
奈何閻埠貴拽住許大茂的胳膊,不讓走,直到徐慶和靜紅穿過前院,進了中院,仍不依不饒。
閻埠貴又老調重彈地說道。
心中說不出的激動。
快一年時間,糧站內的各方面事宜,幾乎擺順。
自個男人,居然答應了。
至於保姆馮嬸,更不會言語主家的事情。
“另外,你嫂子那三個同事,她們就年前沒事做,過完年開春後,說不定找到好的工作,就走了,到時我忙庫房那邊的事情,弄不好還得再僱人。”
便披著棉襖,溜下炕,拎著沉重的軍大衣,把屋門開啟,放在門口,喊道:
他自個是躺在炕上,鑽在暖和的棉被裡,睡眼朦朧,沒打算到院裡去。
哪怕週末人多,也人手足夠,無需二弟愛國和三弟豐銘他們前來幫忙。
“嗐,沒事,明兒說不定就有人買了。”
他清楚,要是給閻埠貴退了錢,甭管多少,那大院其他人知道,非全都找他退錢不可。
她們三人年紀雖說比不上十八九歲的小姑娘,但做事經驗,人生閱歷卻很豐富。
不過沒理會,他帶著靜紅跟這位三大爺和許大茂各打了聲招呼,就直徑朝後院自家回去。
十分鐘後。
馬靜紅臉上露出一抹羞澀。
許大茂得意洋洋的伸手兩根手指頭,朝徐慶和愛國,愛倩,靜紅晃了晃,咧嘴笑道:
愛國和愛倩坐在炕上,陪著爺爺和奶奶聊天。
“許大茂,你這幹啥,不退就不退嘛,有啥話咱們好好說。”
不想讓靜紅在好姐妹面前失了臉面。
固然有這方面的原因,卻還有一點無人知曉的私心。
閻埠貴精明,許大茂也不傻。
馬靜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覺得惠麗華三人來自家糧站上班,也不是不可以。
許大茂只得耐住性子,站在前院道:“三大爺,你到底要幹啥?”
您覺得合適不?”
哪怕她們不想上班,呆在家裡做全職太太,相夫教子,也是吃喝不愁的。
同住在後院的許大茂,聽見動靜,睜開惺忪的雙眼,推搡一旁的秦京茹,讓趕緊把昨晚他忘記交給徐慶的十件軍大衣,拎出屋。
“慶子,你糧站平日裡人也不少,昨天還出去三件,怎麼今兒一件沒賣?”
徐鴻福與徐巧馨則摟著一臉生無可戀的狸貓小灰,跟著哥哥瞧集郵冊。
“慶哥,您.?”
還不如不賣了,省的麻煩。
她們想來自家糧站,必然是奔著靜紅的。
許大茂一臉無語,“三大爺,好我的三大爺嘞,您這不是讓我為難嗎?我軍大衣賣給你,比百貨大樓那邊可便宜整整五塊錢,您還讓我再給你退五塊,合著我忙活這麼長時間,一分錢不賺,還得給您倒貼是嗎?
“可不是,我記得我跟愛倩沒結婚那陣兒,每次到她單位去找她,總能瞧見她跟她單位的那些女孩子在一塊,害得我每次都得給她單位那些女孩子買汽水。”
徐鴻志趴在太爺爺和太奶奶中間,兩耳不聞大人之間談論的事,一心只盯著老爸徐慶給他買回來的集郵冊,翻看上面的精美郵票。
上下班準時,薪資待遇方面除了工資外,逢年過節還會發放一些東西。
許大茂見三大爺跟三大媽車軲轆話,說了一圈又一圈,實在聽不下去。
幫徐慶和靜紅從廚房夾了一碟鹹菜端到前屋後,就忙捏著火鉗子,準備開啟屋門,上隔壁小屋,給爐子添煤球去。
站起身就要從閻埠貴身上扒昨晚賣出去的那件軍大衣。
馬靜紅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