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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院裡,漆黑的夜色,一點一點地壓來,後面緊跟著繁星以及寒風。
徐慶和麵半響,額頭漸已冒汗,這是一個體力活,看著簡單,卻著實一點都不輕鬆。
尤其是對徐慶來說,做飯跟在車間裡學技術,並無二致。
以前沒做過,現在小半年的摸爬練習,再加上請教傻柱,煎炸烹煮,每個步驟到都是記在了腦海當中,可始終無法做到像傻柱那麼輕快,愜意。
勤行也是門技術,不見得每個人都能做的很好。
廠裡食堂後廚的人不少,但能跟傻柱一樣拔尖的,掰著手指頭也數不出幾個人來。
何況,徐慶還是半路出家,與傻柱的差距,自然是不小。
徐慶若潛心鑽研,或許能追趕上,但問題是,他沒有在食堂後廚工作,所以,做飯這個行當,怕是想要學的很精深,有些困難。
不過徐慶也沒想著幹一輩子勤行,眼下父母不在,這才不得已,必須做。
每次都蒸饅頭,徐慶有些膩歪了,此時想著蒸頓花捲,換個花樣吃,讓三小隻也換換口味。
肉卷也可以,只是屋裡的肉沒多少。
如今距離過年還有小十來天,只能等再過幾天再說了。
饅頭和花捲的前期步驟,沒任何改變,唯獨是在塑形的時候,要講究一下手法。
當然,饅頭簡單,而花捲要稍微複雜一點,做出一卷一卷的層次感,再灑些蔥花等小料,吃起來,口感相對要比饅頭好。
忙忙碌碌半個多小時後,徐慶才將花捲做好,然後晾在案板上,醒了十多分鐘,才放進鍋裡去蒸。
這會兒,在院裡玩鬧的三個小傢伙,全都跑了回來,在前屋圍著火爐子,烤火取暖。
徐慶出了廚房,看到徐豐銘,雙手凍的通紅,臉蛋也亦是如此,但咧著嘴,模樣很是開心。
小丫頭倒是沒怎麼受凍,一直偎依在老太太身旁,自然沒事。
至於出去晚的徐愛國,臉色也漸凍的通紅,雙手更是跟徐豐銘一樣。
男孩子哪個不喜歡玩雪,也就中院賈家的棒梗摔斷了腿,又被賈張氏和秦淮茹呵斥地不讓去院裡。
即便如此,前些天,棒梗還是偷偷出去玩了幾次。
可沒敢跑後院裡來撒野。
不然,三個小傢伙,非打的他抱頭鼠竄不可!
徐慶走到屋外門口,拿了幾個煤球回到廚房,坐在灶臺跟前的板凳上,將火燒旺。
小丫頭不知道和徐豐銘起了什麼爭執,氣呼呼地跑進廚房,拉著徐慶的胳膊,非讓出去收拾她三哥。
而就在這時,前屋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,緊接著,三大爺的聲音就傳了進來。
“徐慶,在屋嗎?”
徐慶站起身,拉著小丫頭的手,走出廚房,嚇的前屋裡的徐豐銘,坐在爐子跟前的板凳上,低著頭,身子微微地躲在徐愛國身後。
“三大爺,有事嗎?”
徐慶沒去徐豐銘的身邊,而是問向閻埠貴。
閻埠貴坐在炕沿上,笑著道:“也沒啥事,就過來轉轉。”
徐慶抬手示意,讓丫頭去給閻埠貴倒水。
小丫頭撅著小嘴,一邊端著暖水瓶往搪瓷茶缸裡倒水,一邊依然氣呼呼地,用水靈靈的眼睛望著徐豐銘。
徐慶掏出一根菸,遞給閻埠貴道:
“三大爺,解曠的胳膊這幾天怎麼樣了?好點沒?”
“好多了,不過還是要繼續靜養,爭取明年開學前能好,我就省心了。”
閻埠貴嘆了口氣,伸手接過徐慶遞給的沒把經濟煙,也沒嫌棄,叼在嘴角,就抽了起來。
徐慶的經濟煙,八分錢,平日裡,閻埠貴很少抽。
他抽的都是大前門,哈德門這種帶把的(過濾嘴),當老師,自然想體面一些。
跟當幹部的身上總揣包牡丹煙,一個道理。
要是有人給閻埠貴經濟煙,他也從不拒絕,能佔便宜的事兒,幹嘛不要。
閻埠貴抽了兩口煙,搞得滿嘴都是煙渣子,便抬手把煙夾在手中道:
“徐慶,我聽說你在你們廠裡,前幾天可是受表揚啦。”
徐慶笑道:“三大爺,那個沒啥。”
閻埠貴搖著頭,臉上露出在講臺教書時的神情道:
“怎麼能沒啥,做了好事,就是做了好事,救人了,怎麼能說沒啥呢。今天上午,我讓你三大媽告訴了街道辦,估摸著,過兩天,咱們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