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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徐慶回去時再也沒遇到什麼事情,因為大街上茫茫一片,除了飄落的雪花之外,一個人都瞧不見。
四周更是漆黑如墨,沒半點聲響。就算是有混子,這會兒也冷的貓起來,躲回家暖和去了。
徐慶一路只覺的冷,凍,臉頰更是被雪片撲來刮的刺痛不已。
空氣雖然不再很乾,但被刺骨的寒風吹著雪花胡亂飛舞,令呼吸非常窒息、難受。
回到大院後,徐慶身上已落了一層雪,頭髮上更是沾了不少,彎腰拍掉,抬手間全是融化的雪花。
徐慶站在中院傻柱屋門口,使勁地跺掉鞋上的積雪,伸手敲門,然後在聽到傻柱回應後,忙不迭地推門就快速走了進去。
此時傻柱蜷縮身子,披著棉被,靠著炕邊的牆,端著大茶缸子喝熱水,右手間還夾著一根燃燒的經濟煙。
不過屋裡的火燒的很暖,與外面幾乎溫差有十好幾度。
四九城地處北方,冬天最冷的時候可是零下十幾二十度,趕不上東北,不過也幾乎差不了多少。
尤其是如今已進入臘月,又澆上了九,數九寒冬,一天冷過一天。
徐慶一進屋,便覺身上寒意已驅散了不少。
走到炕沿邊,徐慶伸手從口袋裡掏出,剛從醫院買回的七八片感冒藥,遞給傻柱道:
“傻柱哥,藥我買回來了,你趕緊吃吧。”
傻柱流著青鼻涕,忙抓起手絹擦掉,打著噴嚏,用力地在空中晃了下手,趕緊道:“哥哥謝謝你了,趕緊坐下暖和暖和。”
傻柱見徐慶連凍的通紅,接過藥,拍著炕沿示意趕緊坐。
隨後忙開啟包裹的紙,捏起一片,扔進嘴裡,趁著大茶缸裡還有熱水,仰頭將藥送服進肚子。
傻柱又接連打了倆噴嚏,抖了抖身子,似覺得已稍微好受了點,將身上的被子放在一旁,掏出煙,抖出一根,遞給徐慶,一臉感激道:
“哥哥兩次感冒,都是你送的藥,這情哥哥承了,以後有啥用得著哥哥地方,儘管開口!”
徐慶沒說話,手裡捏著煙,瞧見傻柱復又掏錢出來,遞給自己五毛。
徐慶忙擺手:“傻柱哥,就三毛二,不值當,算了吧。”
“別介,你家日子也不好過,哥哥哪能讓你花錢買藥。拿著!”
傻柱說話間,抽了一毛回去,將四毛錢塞到徐慶手裡。
徐慶沒再推辭,也不再客套,把錢揣到身上口袋,坐在炕沿上,與傻柱閒聊了一小會兒,便採起身離開,朝後院自個屋裡回去。
這會兒大院裡的雪已經鋪了一層,中院徐慶剛才走動的腳印,又被不斷落下的雪給蓋上了。
至於後院,雪地上潔白無暇,要不是徐慶回來,怕是直到明兒早上也沒人踩一下。
徐慶攥著手電筒,朝許大茂屋門口看了一眼,見許大茂屋裡亮著燈,門口也停著腳踏車,想來是回來了。
縮了縮身子,徐慶忙跑回自己屋裡。
一進屋,徐慶頓覺自家比傻柱屋裡還要暖和,前屋搭了火爐,炕又燒的暖烘烘的,三小隻此時全都坐在火爐邊,很乖巧地準備洗腳。
二弟徐愛國正拎著燒水壺,挨個給徐豐銘和小丫頭的洗腳盆裡倒熱水。
見自己大哥回來,徐愛國將燒水壺放回爐子上,轉身朝廚房跑了進去。
小丫頭伸手忙抓著徐慶的衣襟,咧著小嘴,甜甜道:
“大哥,二哥和三哥還有我,給你把飯菜都留在鍋裡了,你趕緊吃飯。”
徐慶沒想到,三個小傢伙是愈來愈發地懂事了。
以前父母在,他們無憂無慮,什麼都不管,什麼也都不需要管。
主要是住在城裡,也沒什麼事情讓他們做,不比農村。
若是在農村的話,一年到頭,有忙不完的事情,小孩從小就跟著父母下地幹活,或在家裡跟著爺爺奶奶,做飯撿柴,忙東忙西,小小年紀就已懂事。
可城裡,沒那麼多的事情做,父母上班的,孩子多半除了上學唸書外,放假也是與院裡的小夥伴們,一起結伴出去玩鬧。
讓他們想農村孩子一樣,在家裡忙活,一來不現實,二來,也沒多少他們能做的事情。
不過眼下,父母不在的這些日子,徐慶明顯地能感覺到,三個小傢伙,全都逐漸成大了不少。
儘管從年齡上來說,並沒有什麼變化,可從心靈上,與他們的行為上來說,卻已迥然不同。
尤其是二弟徐愛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