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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底,也幾乎掏乾淨,再加上今天倆兒子受傷,去醫院看病,又是一大筆開支。
即便是閻埠貴平日裡摳搜,也架不住去一趟醫院。
閻埠貴過來,徐慶趁機詳細詢問了一番閻解曠的傷勢。
閻埠貴長嘆著氣,嘬著煙道:“唉,孩子運氣不好,也不知怎麼就摔下來了,明明我都跟你三大媽一直小心地看著,一大媽也在跟前,可還是出了這種事。
醫生說他這段時間,右手暫時不能多動,要靜養,給上了竹板,纏了綁帶,學校怕也不好再去,也幸虧臨近寒假,不會太耽誤學業,就是人要遭罪一些。期末考試,估計也沒法參加。”
三小隻本來在炕上看連環畫,見三大爺閻埠貴說閻解曠的病情,全都豎起耳朵,放下手中的連環畫,靜靜地在炕上聽。
徐慶抽著煙,坐在閻埠貴身邊,此刻也靜靜聽著。
出了這種糟心的事兒,眼看又到年根了,又是冬天,人遭罪是難免的。
骨折不是輕易能好的,傷筋動骨一百天,唯一的辦法也只有好好休養。
閻埠貴說完閻解曠的傷情後,稍坐了一會兒,便起身離開,沒敢多待,一來是太晚了,二來屋裡倆受傷的兒子還要人照顧。
雖然閻解成和閻解娣還有三大媽都在,可兒子受傷,閻埠貴身為父親心裡自然牽掛。
徐慶起身一同走到屋外,將閻埠貴送了出去。
屋外院裡,夜色黑沉,沒有一絲星光,似乎這天兒又要變了。
晚上寒意又濃,冷的整個院裡,一點聲響都沒。
徐慶呼了口氣,見閻埠貴走出了後院,這才轉身進屋。
而就在徐慶送走閻埠貴沒多久,讓三小隻下炕洗腳,準備睡覺時,突然聽見,中院裡傳出了激烈的爭吵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