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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氏,怎麼會鬧出這種亂子出來。
現在事情發生了,她這個當兒媳婦的,自是難辭其咎。
其實她家屋頂的雪,並不用掃,前幾年,她嫁進大院的時候,賈東旭還專門修繕過一次,相比其他家,要結實不少。
何況今天又不下雪,太陽出了一天,就是化,也能消融不少。
可奈何,賈張氏非摻和,小小的一件事,如今卻搞成這幅局面。
秦淮茹低垂著腦袋,沒臉見人,沉默不言地站了半晌後,默默地朝屋裡回去。
徐慶摟著三小隻,瞧見閻埠貴一家都走了,其他人也陸續離開,便伸手摟著三小隻,朝後院回去。
回到後院院裡,徐慶伸手將晾乾的衣服全都收起,一併拿回了屋。
晚上九點半,徐慶和三小隻在屋裡早都吃了晚飯,碗筷都清洗乾淨了。聽見許大茂騎腳踏車回來了。
徐慶從炕上下去,走到屋外,向許大茂詢問了一聲。
許大茂把腳踏車撂在屋門口,搓著凍紅的雙手,跺了跺腳,將徐慶遞的煙叼在嘴上,一邊划著火柴點著,一邊道:
“解放沒事,就是胳膊扭了,骨頭也稍微傷了一點,醫生說吃點吃痛片,過幾天就能好。
倒是解曠嚴重,骨折了,醫生讓護士給上了夾板,固定住了,說一兩個月暫時不能亂動,開了不少藥,消炎的,止痛的,一大包。”
同住在後院的劉海中和二大媽,聞訊從屋裡出來,聽著許大茂的話,劉海中長嘆了一口氣。
他也有孩子,今天這事擱誰身上,誰能好受?不過劉海中心裡暗自慶幸,幸虧他昨晚上沒答應賈張氏,不然倒黴的可就是他兒子了。
許大茂在說完後,呼了口氣,裹了裹身上的衣服,抬頭看向徐慶道:
“回來的時候,我聽三大爺說,是你幫解曠把脫臼的胳膊接上去的,你小子可以啊!”
徐慶擺了下手,道:“在學校上體育課,見老師那麼給脫臼的同學接,所以就學會了。”
一旁的劉海中和二大媽瞬間對徐慶另眼相看,眼神之中露出驚詫、讚許。